了,竟让姜赤子陷入了这样奇怪……唔,感情中?
姜赤子凄楚了一会儿,瞅了一眼东池漓,旋即就要往下方的乌陀城中掠去。
帝天凌连忙抓着他:“慌什么?他没死。”
姜赤子一呆:“啊?”
帝天凌干咳了一声道:“他被抓走后,我及时救了他罢了。现在在城外好好地数草根呢。”
“……”姜赤子凄绝的深情蓦地一收,旋即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怒道,“汝……汝……汝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
姜赤子气得拂袖到一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可耻”、“羞愤”。
帝天凌负手而立,微微地摇了摇头,旋即一回头便注意到,东池漓已经气喘吁吁地盘坐在了半空中,显然整个人已经平静了下来。
她浑身依旧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帝天凌,又低下了头。
帝天凌开口道:“以前是死劫影响你较多,如今你已经是玄武神,生死劫本不该依旧随着你。但依你的脾性,再依你方才护着乌陀城的行为来看,竟是生劫的余障了。不过,你是该对这世间的所有生死有所动容、顾念、果断了,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只想着自己、还有自己身边的人。”
“……”
“阿漓,你想起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