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怒视着她道,“为什么我的症状比较轻?而且你和我们喝的是同一瓶红酒,为什么你没事?”
“我是跟你们喝的是同一个酒瓶的酒,”秦婴抬脸瞟他一眼道,又低下头支吾道,“所以我也喝了带迷药的红酒,因为我知道,只有用这招,才能破除你的戒备和疑心——”
好啊你个秦婴!果然够狠!
陈虎拍了一下桌子又道:“那为什么昊总迷得最重?按理说她喝得最少,比我们俩喝的都少!这个怎么解释?”
“因为、因为后来我又在她水杯里下了迷药,”秦婴避开陈虎锋利的目光,“所以她迷得最重………”
果然不出所料,陈虎心想,立马又瞪视着秦婴道:“我怎么没看见你下药?”
秦婴垂下头小声道:“因为那时你的注意力全在昊总身上………”
“好你个毒妇!”陈虎气愤得一拳用力砸在餐桌上,“秦婴!你太卑劣了!亏我还尽心尽力给你看病呢!——”
秦婴畏惧地看着陈虎道:“现在你说什么我都认了!我当初就是想为九天集团拿到这桩大单!现在你们要杀要剐,我都认了!——”
“你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陈虎怒道,“你已经无耻到了一种境界!”
陈虎气不打一处来,真想冲上去照她脸上就是两巴掌扇上去,但他紧攥住拳头,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才缓缓把攥紧的双拳缓缓松开了——
因为他还有一个最重大的疑问要搞清楚!
陈虎伸手抓过桌上那杯早茶,仰头咕咚咕咚一气灌进肚子里,把茶杯磕在餐桌上,紧盯着她看了两秒钟才道:“我再问你,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哪天?………”秦婴抬脸看他道。
“少装蒜!”陈虎呵斥她道,“就是在辛辛缇,在澎湖湾大酒店那晚,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