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云谈,污烟漫卷,星光微现,灯火斓珊。
午夜的凉风,吹却了倦倦的睡意,那仿佛清醒了的奔逸,在已去的千年、百年和将至的百年、千年中游玩。思虑、理弄着支离破碎的故事,挑选、提炼着自以为是的箴言。
西天的圣徒,故作着“信、爱、献”的祷告,恣意于物欲的张扬和浮躁。
东方的信士,恪守着祖宗的遗训、曾有的骄傲,又不甘寂寞地伸长了**的触角。
嗨!多少悲歌、颂扬和哭号,骨子里却都是愚怯与讨好。
唉!什么思想、学说和论调,脑子里幻觉着那光环的荣耀。“你爱我,我恨你。”其实都是同样的货色,虎狼中也存有的一份不安分的好恶。
啊!春日的秋风,吹拂着冬季的夏日。莫管它,也别怪它是合时还是不合适,想到的和敢说的,都是智慧的劳动和创造。
嗯!切要珍惜,这份思考,那份悟道。谁能说得清楚,投胎又转世,母鸡也要涅盘的鸣叫;谁又能料想得到“上帝”和“佛陀”,也曾经有过哭和笑。
吓!默数着远近长空中,即便看得见,也数不清的星梦,游荡着行走在似我非我的路径。
嘿!莫忘了偷闲时长啸几声,冠上一个“颖”,书上一个“悟”,哪怕只有片语、支言、零零、星星。
瞧啊!繁华大千中,那边这儿,也浮游出这样的幽灵,一个、两个、三个……数也数不清。
(2003年7月1日据九十年代日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