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每逢年末,各种考核、总结、评比蜂拥而至,更尤其是民俗习惯必须给孩子、老人买礼物或新衣,而且亲朋邻里间更需要礼尚往来等等。所以,每每未进年终的“实战”阶段,就已经心烦意乱的不得了。临阵时,也想过推托、逃避,但看到年迈的父母忙忙活活,一副根本无法超越“年”情节束缚的样子。于是,也就不得不随波逐流了。
自“占有焰的人”君驾临《另一种存在》后,从发文到跟帖都可谓特立独行、咄咄逼人,尤其是“情书”和“回忆录”,结合起来拜读,更给我颇多沉思、启发和警示。
沉思什么呢?其实,就我在医学院学习之初,书本上或老师们就在讲解现代医学理念的转变,即由单纯治疗身体病症转到社会心理和身体疾患的综合诊疗。与此同时,社会上对于心理学的关注和宣扬,也如日中天,像是弗洛伊德的“恋母”情节和“梦释”解郁以及气功为代表的特异功能等等。也就是在过去,甚至现在,一直被视为“唯心”事物的理论和行为,也重又粉墨登场,并被炒作的纷纷扬扬,甚至是真伪难辨了。其实,时之于今把“心理分析”、“心理研究”、“心理教育”,真正当作一种科学性质的知识和理论,并且积极融会贯通到治病救人和完善社会健康环境的工作策略、方法或方针中,在国内既得不到宣传也不见提倡,也就更没有具体实施措施和管理运行机制了。所以这样一些理论和学说,虽然在西方文化普及之处,即便是东南亚或非洲地区,都在像是正常打针吃药一样,适用于民生身心健康的治疗中,但我们国内则始终无从见识,或说仍不被民众理解和认可。由此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哪?最简单的一点,或说最常见的问题现象,这就是无数个人被一种无名的,或自以为是的烦恼、忧郁、痛苦、愤懑或不满情绪样子,但又说不清楚的东西,一直缠绕着和不时会地现并纠结在生活中,进而又有这样那样的异常极端行为表现。而就在这些对个人或社会既是伤害且又极具潜在危险性的不正常行为表现中,其性质多数就属于机械的、非理性的、宿命式的、盲信盲随一样的愚妄之举。
“民主、自由、博爱”作为一种文化理念在世界范围的社会进步中,在过去和现今都明确无误地存在于任何一个文明且较完美的社会、国家或群体之中,即便在那里面的实际情况与其口号和理念上确实存有偏差,但也必是被公众旗帜鲜明地维护,都必然而且自然而然地会受到尊崇和热爱。而且,世界发展史也毋庸置疑地表明,“民主、自由、博爱”的理念在社会进步和发展中,确实起到了极其重要和积极的作用。但是,任何一个集团、社会和地区,如若在宣扬这些精神力量时,仅仅停留在对其字词或概念的解释和举例说明上,而没有适宜于个性需要,并且能够提供使其社会中的意见分歧、各种风气和多样性志趣,趋向一种“良好稳态”迈进得政治、经济、文化或军事上的保障手段与有效举措。那么,此种状态的个人、群体或社会,就必然处在莫衷一是、纷争不断之中,而且其极易落入被遭凌辱、蚕食或自戕的境地。或许正是在这层意思上,怀特海在肯定“哲学是一切知识活动中最富有成效的一种”时,并进一步强调说:“它在工人还没有搬来一块石头以前,就盖好了教堂,在自然因素还没有使它的拱门颓废时,就毁掉了整个的结构。”然而,又因为在具体事物的运动中,其环境条件的限制因素,也是客观实在的问题。所以,怀特海又冷静、心平气和地抛出了“人们可以预期太阳东升,但风却可以随心所欲地刮。”等等一种貌似在耍滑头,但也是客观实际的“相对性”之论调。
那么,“占有焰的人”君的文章,对我启发和需要引起警戒的又是什么哪?在此处,对我而言,还是纠结在个性成因问题上的一些认识问题。
抛开社会背景,尤其是以往的个人生活经历,通过一年多在网络论坛上的一些亲身遭遇和实践体会后,我今天依然坚信这一点:“在社会上,更尤其在文化行为上,都应该坦荡心扉、真诚待人。”
也就是在网络上,经历过与他人就某些话题或言论,进行一番争执交锋之中,我才真正切实感到了“话不说不明”的好处。“占有焰的人”君曾经委婉地指出,在我的语调口气中有种凌驾他人之上的姿态。其实此样子的责备,大约数十年前的家人、同学或朋友,也曾指出来过。有一次和我姐姐吵架,她毫不留情地说:“你瞧起过谁啊!”我当时的确为之一振。事实上,我一致认为自己最缺乏的就是勇气和自信。所以,时时处处执著“礼让三先”的姿态,是一个决非个性张扬的人。但也只有相处很久的人,才会看到“这人不好惹,是无礼也要找三分的主。”吧。其实,我觉得别人对我的这种看法,并不是完全正确的。
就我自己来说,对于家境的贫困,对于在社会学习、生活和工作中,已经遭遇到的屈辱、难堪和不公正,或说一切令自己有切肤之痛苦的经历和感受。对此,如果讲,我从来就没有过抱怨,都能够自卑自贱之,或奋起抗击之。这显然,也不是事实。但是,多年来,的确不单单是那一些“忠信节义”或“仁义恭谦让”或“XX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