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剑和双亲坐在厅中,开了一个会。
楚剑对双亲说:“现在,我们开个会。”
父亲说:“有什么想法就说吧。”
楚剑说:“以后我们要和钱断绝关系,凡是花到钱的,一概不用,凡是能挣到钱的事,一概不干。因此,我们不再用电,不再买花生油,种田不再用化肥,也不再开摩托车。我们照样养猪,但只养给自己杀;照样养鸡,但只养给自己宰;照样种田,但只用农家肥,只种给自己吃;我们不再上街,就算上街也不买东西……”
老妈听了皱着眉头,老爸则说:“这个,能行吗?”
楚剑肯定地说:“能行,至少我现在这样认为!”
楚剑又说:“如果这样,我们应该还会比以前活得更加自由自在。”
老爸说:“嗯,看看吧!”
楚剑说:“不只是看看,而是一定要这样执行下去。老爸老妈你们也尽可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比以前吃更多苦的!”
这天,老妈忽然卧床不起,楚剑入到她的房中,一探额头,很是烫手。老爸说:“快送她去医院吧!”
楚剑一想,送去看医生,要用到钱。不行,得用土办法。楚剑想到了小时候,也是自己发烧,是老妈去水井中拔了那种叫“水栖”的草回来,捣烂,铺在额头,半天功夫就好了。楚剑连忙去到村里的那个老水井一看,呀,那里居然已经没有了水井。那个即日的水井,已经被泥土崩塌掩埋了。这水井以前只得村中另外两户人家使用,现在那两户人家都外出了,所以水井也荒芜了。
到底哪里还有水井?楚剑连忙来到邻村,问了几个人,才终于找到了一口小小的老水井,那里果然长着青绿的水栖。楚剑拔了一把,回到家中捣烂铺到了老妈的额头。一会儿,他问老妈:“感到好点没有?”
老妈说:“好多了。”
果然,不出半天,老妈的病好了。
老妈病好之后,说要穿新衣服。
老爸说:“你老妈耍脾气了,你说不用钱,看你怎么给她买新衣服。”
楚剑二话没说,来到屋后的那个鸡棚,抓了两只鸡,放到鸡笼里,提了鸡笼,就往镇里赶去了。到了镇上,但见人来人往,各色贩夫小卒的摊子摆满了街道的两旁。很多都用音箱吆喝着,有的则做着雷人的示范。那个卖蚊香的,却在桌面上摆了一只簸箕大的乌龟。那只乌龟,大家都以为是死物,因为摆在桌面上,半天都不见它动一下。摊主时不时用小竹竿敲一下它的背,它才笨拙地动一下缩在贝壳下的头,让人相信那确是一只生物。但楚剑觉得,一只乌龟,与蚊香有什么关系呢?原来,他只是拿来吸引人而已,一整天都有人因为好奇而围在他的摊前,观看他的乌龟。这期间,他就吹嘘他的蚊香,并且做着试验。他把什么地方捉来的蚊子,放到一个网罩内,之后在外面点着蚊香,只一会儿功夫,网罩内的蚊子就死了,一只只掉到了下面。
忽然,楚剑在另一个地摊上看到一个男人摆着一台陈旧而又简单的仪器,仪器上有11盏灯,有两条导线从仪器里输出来。愚昧的农民感到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了,就坐到他的摊着,男子就让他两手各捏住一根导线。之后,男子开动仪器,这时,有一盏灯亮了,那盏灯的旁边写着“肝”字。男子对那人说:“你看,你的肝有问题了,我开点药给你吃,就没事了。”那男子说完,就从自己的瓶瓶罐罐中倒了一些粉状的东西,包了几餐给那农民,那农民交钱,就疑疑惑惑地走了。
“有这么神奇的机器?有那么简单的测病方法?简直就是欺骗善良而又老实的农民!”楚剑很是生气。他心里不平,走上前去,在那人的摊着坐下,叫他测了一测。一测,楚剑的肺有问题了,因为肺那盏灯亮了。
那男子说:“你的问题有点大,吃点药就会好了。”
楚剑冷笑一下,取出笼中的一只鸡,把两条导线点在两只鸡脚上,“心”的那盏灯马上就亮了。楚剑问:“是不是这鸡心有问题了?”
那男子吞吞吐吐道:“这……这当然了。”
楚剑站起来,伸手从树上摘下一片树叶,把两根导线点在树叶上,立时,“脾”的那盏灯亮了。楚剑说:“你给我把它的脾找出来呀!”
那人吱吱唔唔的不知所措。
楚剑骂道:“骗人!”
楚剑骂完,把他的仪器捧起来一摔,咔嚓一声全碎了。那人被激火了,从背后取出一把短刀来,向楚剑的胸口插来。楚剑眼疾手快,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再稍一用力,刀就掉到了地上。楚剑右脚一勾,刀就飞了上来,右手接住了。楚剑用刀在那人的脸上拍了拍,说:“要不要我把你的脸皮驳下来呀!”
那人被吓得脸色发青,裤档里的尿也流出来了。楚剑用手指把短刀折断,让它落到地上,之后,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一片唏嘘,纷纷给楚剑让出了道来。
楚剑来到成衣行,给老妈挑了两套衣服,叫那摊主包装好。楚剑取过衣服,之后取来放在地上的鸡笼,往她的摊里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