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定北王一把长剑在手,像是那行侠仗义的侠客一般,三下两下便解决了那刘横,直接砍了脑袋,他属下那些人也被杀的杀,伤的伤!”晏雨墨道。
“还不止如此,那定北王直接把刘横的头颅悬在城门之上,以警那些歹毒之心的人。百姓虽面上不敢说什么,心里都直道好人呢!”老夫人说道。
“那定北王这一番,虽是做了好事,但顺便也扬了名,让百姓们都记下了他的好!”洛宁夕略带鄙夷道。
“非也!非也!那定北王品行珍贵便珍贵在他此番做为明明可以名利双收,可偏偏做了无名英雄,砍了那刘横的头便扬长而去,要不是我听百姓们描述像是他,又拿了画像去认,却还不知是他做了这等善事呢!”晏雨墨颇欣赏道,不惜夸道:“这定北王跟我年轻那时真像,如若我们能交识,定然能引为知己!”
洛宁夕微微心虚,道她这便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老身也叹为其品性,真真是少年英雄,不若我们改日邀上一邀,不谈政事只道侠肝义胆?”宋老夫人冲晏雨墨道。
“老夫人说的是!”晏雨墨点头道。
洛宁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道这两人只顾着赞叹那定北王了,却忘了来这里的正事!况且,他们与定北王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彼此相识相交,更要引为知己,真的不觉得别扭吗?
“那大皇子肯定也能查出是定北王来,这样两人岂不是结下了仇怨,于我们来说便是好事吧?”洛宁夕问道。
“大皇子是狗急要上墙,定北王这么招惹他,没准他就要上前咬一咬呢!我们此番来,一则是为这事,我们也需做好准备才是;二则却是要商讨一个法子,治理治理这京城的风气,总是圣上在位,那百姓们只会念着他的不好,于小太子来说极为不利!”宋老夫人道。
“这治理却要有个轻重,别惹恼了大皇子一方才是。”晏雨墨道。
洛宁夕这下可犯难了,不光京城要治理,便是天下也是乱象横生,更该要治理,可他们手中权力有限,更诸多掣肘,确实不好行事。三人一番剖析下来,不禁都叹了气,如此只能先静观这件事态的发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