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一句的报复,洛宁夕心情大好,继续向十水庵前行。疾驰而过枫树林,又过了一片松树林子,然后行至官道。洛宁夕在一茶棚喝了杯茶,看日头偏了西,便不敢再耽误,赶紧骑上马。从这到十水庵有一条近路,虽然不好走,但可节省一半的时间。洛宁夕不多想,从官道上就拐进了那条近路,因着荒僻,这条路上看不到人影。
又行了一会儿,洛宁夕突然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她急急勒住马。片刻犹豫,她下了马,然后悄然绕过弯上前,一探究竟。不远处,几个满脸扎里扎煞胡须的壮汉,正围攻一老人和一年少的女子。许是一番打斗之后,那老人受了伤,正拼命护着身后的女子。
这一地域,劫匪横行,素有恶名。洛宁夕以前也遇到过,只是倒霉的是那些土匪。
那老人被一刀刺中,伴随着那少女的哀哭和土匪的奸笑。洛宁夕心中一凛,正要上前,可有一人却先她一步,白衣翻卷,怡然而落于那少女前面。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干出如此歹恶之事,本公子今天要你们拿出命来!”男子怒喝一声道。
几名壮汉相视一看,大概自以为他们人多势众,却不怕那男子。一壮汉嗤笑一声道:“这男人比那小姑娘还漂亮,不如我们一同掳回去,都尝尝鲜?”
其余几人听后,猥琐的目光打量着那男子,竟都嘿嘿笑着,显然很认同那壮汉的话。
白衣男子受到大辱,赤手空拳就上阵了,几个回合,便把那些壮汉打的嗷嗷直叫。洛宁夕见状,心中不免惊奇,原来这男子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有侠肝义胆,至少不是软柿子。想着,如此的功夫,大概也不容她插手了,正要绕行,可竟又围上来了一拨人。这些人与那些壮汉是一伙的,如此一来,那男子和那一老一少被团团围住,就算那男子功夫再了得,总有顾不到的时候。
那几个被打倒的壮汉,此时有了依仗,踉跄的站起身,嘿嘿笑着道:“你们就是长了翅膀,也逃不掉了,还不乖乖束手就擒,求大爷们怜惜!”
“公子,您一人离开吧,不要受我们连累了!”那少女见情势如此,焦急的冲白衣男子道。
“切!不过是一群猪,本公子会怕?”白衣男子轻蔑一声,手下暗暗握紧了拳头。
洛宁夕无奈摇头,只得提剑,一个腾飞而落于那白衣男子身边。那男子见是她,眼中一亮,嘴角自然的扯出了一抹笑。
“他们是一群猪,你就是快要被猪拱的地!”洛宁夕奚落道。
“姑娘风姿卓绝,在下倾心痴迷。”
“废话真多,打吧!”
两人武功都不错,虽然对方人多,但都只会些三脚猫功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打倒了一片。两人见对方功夫了得,心里都有些钦佩,而且初次合作,竟也默契十足。
只是两人打得忘乎所以,一土匪却钻了空子,偷偷绕到他们后方,一把勒住了那少女。
“你们快停手,不然我杀死她!”那土匪高声大喊。
洛宁夕和白衣男子齐齐停下,两人相视一眼,暗道糟糕。那少女见如此,急急挣扎,那架在脖子上的刀抹了皮肉,鲜血直流。
“两位哥哥姐姐,你们快逃吧,爷爷已经死了,我要下去陪他!”少女哀痛的喊道。
洛宁夕眸色深沉,此番境地,他们徒有功夫,却不敢再动丝毫。白衣男子垂眼,暗暗打量周围,正寻思着另辟蹊径。僵持一会儿后,白衣男子冲洛宁夕使了个眼色,他手中翻出一把小刀,示意他一出刀,洛宁夕就去救那少女。
只是,洛宁夕刚要点头,突然一阵烟雾吹来,两人具是一惊,然后齐齐晕倒在地。
君子和小人之争,小人往往得利,就是因为小人任何手段都能使,而君子想都没想过。两人再次醒来,被关在地牢里,都被绑了手脚,但却不见那少女。白衣男子努力坐起来,晃动着身子,掸掉灰尘,努力保持风姿。洛宁夕忍不住一个白眼,别过头,打量这间地牢。
“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险恶的事没有遇过,如今却被几个小喽啰关押于此,实在是羞愧难当!”白衣男子哀叹道。
这间地牢可以说固若金汤,想要赤手空拳的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洛宁夕暗暗计量着,自己被困于此,奶奶至少要四五日才能知道她遇险,然后再找到这里,怕是也晚了。
“姑娘,我们这对落难鸳鸯,真是……”
洛宁夕瞪了白衣男子一眼,什么落难鸳鸯,谁跟他一对儿?被困于此不可怕,但和这男人一起被困,她很心烦。
“姑娘,我看咱们是出不去了,不如来聊聊诗情,聊聊风月?”
“闭嘴!”
“姑娘,人生苦短,何必错过良宵。”
“你!”洛宁夕咬牙,奈何她被绑住了手脚,不然一准勒死他!
“姑娘,每个人都有第一次,何必害羞,来吧!”白衣男子奸笑道。
那白衣男子正得意,地牢门突然被打开了,接着走进来一个粗壮如柱子般的男人,脸大如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