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纪晓月跟仲阳提起了于锦辉的事情,唏嘘了一番。
仲阳摸摸她的头,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男人的心思,你不懂。”
“你懂,你就讲几句呗!”纪晓月拂开他的手说。
“呵呵!想知道这里面的学问,你不交学费就行了吗?”仲阳一本正经地说。说完,又在纪晓月的身上蹭了一下,而且大有不给甜头,就不罢休的架式。
又来了!
纪晓月觉得仲阳真幼稚,好像这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现在只要一沾到自己,什么名堂的事情都想得起来,什么甜言蜜语也都说得出口。
难道真的是为了孩子,讨好自己?不会吧!孩子大毛还未见一根,难道还能超时空感受得到?就是讨好,孩子也感受不到这个爸爸的好呀!
可是,对比从前的仲阳,纪晓月就是觉得他变了好多。变得让她是既惊喜又忐忑。仔细想想,好像就是从他们决定要孩子起,仲阳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生活情趣多了。
“仲老师,你好!”
纪晓月也一本正经起来。她“啪”地一下,站在仲阳前面,恭恭敬敬地给他敬了个礼。然后,狡狭地一笑,举起一只手,大声地说:“仲老师,我有一个问题。”
忽然看到纪晓月这样孩子气的举动,一下子勾起了仲阳极大的好奇心来。他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抱着一只手。另一只手在纪晓月的脸上摸了一把,又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笑着说:“请讲!”
纪晓月在心里骂着“流氓”两字,脸色却不改变,继续装作学生样:
“请问仲老师,老公的钱,老婆有权力支配吗?”
“当然!”仲阳不明就里,不知道纪晓月怎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顺势答道:
“老公挣钱不给老婆花,那他给哪个花?老婆花老公的钱天经地义!”声音钢钢地,像是宣誓一样。
“那我是不是你老婆?”纪晓月又问。
仲阳有点明白了,他中了这个小妖精的计了。
不等纪晓月说出下面的话,他一把抱过纪晓月:“你是我的老婆,还是我孩子的妈。不过,因为你是我老婆,所以,你要交的学费不是钱,绝不仅仅是钱!”
真是赤白又**!
每每到这时,纪晓月都会败下阵来。
这个男人的脑袋里不知道装些什么,难道真的是在外面应酬多了?
纪晓月感觉自己脑子也坏了。自己既喜欢仲阳这样的生活情趣,又无法把这样的仲阳跟当初跟他谈恋爱时,一板一眼的仲阳连贯在一起。每每半夜梦醒,她都会胡思乱想一番。仲阳变了吗?仲阳变了吗?想着想着,她就会莫名地害怕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有那么多怕的?再说,真要有事,就算怕又能解决得了问题吗?
仲阳看纪晓月忽然不吭气,以为她又在动脑子想点子。
他缓缓发伸出手,从纪晓有后面抱过她,低着头,在她的嘴角亲起来。急促的呼吸声,惹得纪晓月浑身不自在。想伸手推开他,却又像是没有力气一样。
仲阳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没有放过纪晓月脸上一丝一毫变化。亲了这边,又亲那边,然后用舌头舔过她的脸,又从脸上亲到了她的耳后,然后,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纪晓月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仲阳的喘息声,像是一声声邀请一样,一会儿功夫,她感觉得脸上越来越烧,浑身发热,心跳不止。很快人就瘫软下来。
俩人结婚好几年了,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仲阳想干什么,她自然比谁清楚。可是,今晚,她却觉得好像在经历初夜一样。仲阳的温柔,让她有点迷茫了。
看到纪晓月脖子都红了,眼神迷离。仲阳把纪晓月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下床去了。
纪晓月以为仲阳去拿杜蕾斯去了,没有想到,他却转身去洗澡去了。
浑身的燥热,在哗哗的水声里,一下子冷却下来。
又来了!
仲阳就有这样败兴的本领。他常常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有些事,想想也明白呀!他怎么就这么迟钝。
纪晓月觉得浑身像是泼了一瓢水一样,无劲又无趣。
在夫妻生活这件事情上,仲阳他总想表现得比较温柔一点,绅士一点。可是,看看他做的事,却怎么也不能让人苟同。
表面上看,他是在为女人着想,他能一边热情万丈地撩拨你,一边小动作不断。一会儿会觉得纪晓月头可枕矮了,一会儿觉得纪晓月是不是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他的脑袋怎么长的,这么七搞八弄,女人的心就被弄花了,激情没有了,谁还有心思?
有时候,好不容易被他调动的心情激动,你想更进一步时,就会被他弄得人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其实,女人要的很简单,就是想要的是那种水到渠成,一气呵成,水濡交融的感觉。
仲阳,你懂不懂!
纪晓月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