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齐整家里出来,纪晓月给鲁世贤主任打了一个电话,就于锦辉这件事,询问了一些相关政策。
不过,鲁世贤也没有给她多少确切的答复。毕竟,有些事,还得看领导的态度。除非于锦辉跟领导关系太差,否则,这件事一定会纳入内部解决的。
叹了一口气,仲阳牵着纪晓月的手,顺着左岸小区边的河道,慢慢往前走。
看纪晓月一直没有吱声,仲阳以为她还在为早晨的事情生气。
在小河转弯处,他停了下来,松开了牵着的纪晓月的手,却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你干嘛?”纪晓月挣扎着,不满地问。
“我干你!”仲阳一反白天的温文尔雅,痞痞地说。一边说,一边在纪晓月的嘴角轻轻地啃了一下。
纪晓月一下被他弄得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才好。她不知道仲阳哪根神经抽搐了,这么一个拧巴的日子,他怎么还有这种闲心。
“流氓!”纪晓月嫌弃地擦了擦嘴角。
“月月,”仲阳佯装委屈地在纪晓月耳边轻轻地哼了哼:“老公对老婆流氓,是天经地义。我不对你流氓,你让我对谁流氓?”说完,趁纪晓月不注意,又在她的耳边舔了一口。
纪晓月感觉全身的汗毛孔一下子全部收缩起来,身子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忍不住把仲阳的头往旁边捋了一下。
仲阳笑,一手搂着纪晓月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又在她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宝贝,你知道吗!我今天就想干你。上午,你跑出去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才能让你相信我呢?仅仅一个化验单,我怕你只会半信半疑。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地方,就是我们必须得尽快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
“你讲完了吗?”纪晓月感觉仲阳今晚格外地不一样,话多,不是一般地多。
“没有。就因为这样,我才想要争分夺秒地干你!”
“干你!干你!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有没有节操!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你一个堂堂公职人员,满脑袋不想着为人民服务,尽想着裤裆那玩意儿了。什么人呐!”
纪晓月不满地说。然后,在仲阳的胳膊下面狠狠地扭了一把。仲阳疼得“哎哟”一声,顺势在纪晓月的屁屁上也轻轻地捏了一把。
“老婆,你也讲流氓话了。是不是你也想要?可想要也不能这么凶。该不会是你现在就要吧?野战?”仲阳捉狭地偷笑了一下,用力地在纪晓月身上蹭了蹭。
纪晓月要气疯了,她觉得今天真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不是他们疯了,一定是自己疯了!
想着想着,纪晓月忽然一下笑出来:
“阳阳!”一声嗲嗲的“阳阳”出来,仲阳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阳阳,我现在是想要了,你说我们就这么干!多刺激!可好?!”
仲阳看纪晓月情绪好多了,也不逗她了。
他又故意地在纪晓月的屁股上摩蹭了下,接着又舔了一下纪晓月的耳垂:
“老婆,你真热情!可是,我怕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人家没认出来你是我老婆,人家会以为我在外面会小三,小情人。传出去,我十张嘴也说不清。这样,你再忍耐一会儿,我们回去就干,今晚,你做主,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动刀子动枪都行!”
纪晓月完全无语了。
“仲阳,齐整于锦辉他们正在遭难,你却在这里花心大少一样。作为好朋友,你有没有有点惭愧?”
“我们干我们的,也不影响他们。明天,该怎么帮他们,我们还不是一样义不容辞吗?这不矛盾。”
“矛盾!”纪晓月话还没说完,仲阳又牵起了她的手,慢慢地往家走去。
明天,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呢?仲阳想。
他现在最真切的感受就是,抓住眼前,让纪晓月尽快成为孩子他妈。他们结婚也这么久了,他迫切地想有一个可爱的孩子在眼前晃着,满足他一心想当父亲的心。
他看了许多书,老婆心情不好,孕育的孩子将来心理就会受影响。他现在时时刻刻观注着纪晓月的一举一动。
仲阳洗过澡后,就这样赤条条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然后,在纪晓月惊诧的眼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躺到了床上:
“老婆,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了!”
纪晓月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拎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捂在了仲阳的脸上。
俩人打闹了一阵后,纪晓月就败下阵来,浑身瘫软,气喘吁吁。
今晚的月亮不是特别的圆,斜斜地照在厚厚地窗帘上,像是一个偷窥的孩子一样,拼命地往室内钻。
室内一片旖旎。
纪晓月一动不动地窝在仲阳的怀里,闭着眼睛,脑袋空空地。
仲阳心满意足地搂着妻子,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好像明天,就会有一个光鲜可人的娃娃站在床前一样。
俩人全然忘记了那张有问题的化验单,也忘记了接下来还有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