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走出卫凝珠的客院,深吸一口气,让喝过酒的脑子清醒一下,然后转身看向紧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客院的卫雪筠。
“卫凝珠她……?”虽然她的话没有说完,但相信卫雪筠一定听懂了。
果然,卫雪筠在言蹊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已经几乎确认,但真的从卫雪筠那里得到这个确切的答案,言蹊还是惊诧不已。
言蹊向客院内望了一眼,然后说道:“我们先去醉烟楼。”
卫雪筠默默点头,面色略带疲倦,两人一路沉默着向醉烟楼走去。
回到醉烟楼,进入待客厅,两人在桌前落座,言蹊为两人各倒了一杯茶醒酒,才出声相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吃下春药的人却变成了卫凝珠,她可不相信心机颇深的卫家小姐会犯放错酒杯这种低级错误,这显然是有人悄悄做了什么。
“实际上,除了第一次放在你面前的那一杯酒,其他所有的酒杯中的酒都是没有下药的。也多亏了花泽铭的多事,才给了我将你的杯子调换的机会。”卫雪筠淡淡解释。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你又是怎么将杯子调换的?”言蹊皱皱眉,疑惑的问。
卫雪筠缓缓将眼神移向站在言蹊身后的花青烟。
言蹊立即想起了青烟在大山与花泽铭动手时发出的那一声惊叫。
“青烟,方才在卫凝珠的客院,你为什么会突然惊叫出声?”当时青烟示意没事,她便也没有继续深入的询问。
“有人在躲在暗处偷袭我,不知用什么打中了我的小腿,青烟才……”当时自己的全部心神都放在大小姐的身上,没有留意有人偷袭,才会让人得手。
“是你的安排?”言蹊疑惑的问卫雪筠。
“不是我,是花泽铭安排在客院里的内应。”卫雪筠摇摇头,否认了言蹊的猜测。
“不过,也多亏了青烟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花泽铭又将注意力集中在我面前的酒杯上,才能顺利将你的酒杯和卫凝珠的酒杯进行调换。”
言蹊明白了。
花泽铭在花家堡的地位一直都不低,甚至隐隐超过了父亲花青锦,在卫凝珠的客院里安排了眼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正是这个安排,令他得以及时在饯行宴开始前赶了回来。
至于花泽铭的目的。
哼,她大概也猜得到。
卫凝珠自以为螳螂捕蝉,却不知黄雀在后。花泽铭通过安排的眼线得知了她们的大体计划,以为在计划中卫雪筠的酒里也被下了药,原本是想将计就计,由他喝下下了药的酒,到时候就可以顺水推舟,推倒被下了药的自己,只要造成既成事实,料定父亲和自己最后也不得不妥协,而花家堡的堡主之位还不是手到擒来?
却没想到他一开始就估错了形势,打错了算盘。
“卫凝珠下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只给我面前的那一杯下药?”言蹊还是心有疑惑,两杯杯都下药不是更保险吗?
“因为她所下的不是一般的春药,而是**散,这是一种极为霸道的春药,非与男子结合不可解,且时间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否则会七窍流血而死。她料定即使我未被下药,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一定不会对你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你死去,所以,只要将药下在你的酒里就够了。”
而卫凝珠,恐怕就是想要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煎熬痛苦,甚至希望自己和言蹊反目成仇,所以故意没有在他的酒中下药。
“那她现在岂不是?”言蹊想到卫凝珠害人不成反害己,暗骂一声活该,心底对她没有同情,但她始终是雪筠的大姐……
“与你我无关。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就已经离开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清楚。”卫雪筠冷冷说道。
卫家除了娘亲,其他的人都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卫凝珠更是自作自受,与他何关呢?
而且,花泽铭可还留在客院没有离开,为了感激花泽铭的“帮助”,他又特意送了他一份特别的礼物,想必他会很喜欢的。
大姐,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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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雪筠说的没错,花剑芳发现卫凝珠误食了**散之后,最先想到找就在旁边的大哥帮忙,可是转头看向大哥,却发现他很不对劲,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狂乱。
花剑芳吓了一跳,只好试探的小声叫道。“大哥?”
花泽铭对花剑芳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眼神略带狂乱的盯着花剑芳扶着的卫凝珠。
恰在此时,将头依偎在花剑芳肩上的卫凝珠难耐的发生一声娇吟:“嗯……好热,好难受……”身中药性霸道的**散,她此时的神智已经完全模糊,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甚至不清楚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现在好热,好难受,心中仿佛有一把毒火在烧,灼人的热开始在身体各处蔓延,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时被微微扯开,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优美,白皙而泛着莹光,螓首微侧,娇靥如霞,眼神迷离,性感妩媚,媚惑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