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言蹊打了剑芳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花青锦在身后不死心的喊道。
此时,花泽铭和三位长老都走到了这边。
“剑芳行事确有所失,但蹊儿小姐也并非毫无过错,将剑芳打伤成这副模样,就打算这样不了了之,大伯恐怕有失公允吧?”花泽铭站在花剑芳旁边,虽然话是向着花紫敬问的,但眼神却直盯着言蹊。
我就是偏心我女儿又怎样?
花紫敬刚要出声,言蹊突然暗中拉了拉他的袖子,阻止了他。
“哦?我把剑芳小姐打成哪副模样了?”言蹊淡定反问。
听到爹爹和大哥都为自己撑腰,身上又无处不痛,花剑芳立刻哀哀痛泣起来。
“这还用说吗?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听到女儿可怜的哭声,花青锦怒声反问,然而在看到花剑芳身上所谓的伤时,却突然顿住了口中的话。
花剑芳身上是没有伤口的。
虽然她衣衫破碎,身形狼狈,但还是可以看出身上一个鞭痕都没有。
言蹊鞭子挥的飞快,连下人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花剑芳身上肯定遍是鞭痕,而且花剑芳又哭叫的如此凄惨,花青锦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检查一下就向言蹊问罪。
其实他也没冤枉言蹊。
言蹊打花剑芳用的是暗力,将内力灌在蟒鞭上,花剑芳身上的都是暗伤,疼痛更是普通明伤的十倍,难怪她哭叫的很是凄惨,但这些伤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而且不能擦伤药,好起来也十分的缓慢。
花剑芳疑惑的停止哀泣,抬头看向爹爹,为什么爹爹不继续说下去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伤?”花紫敬冷声反问。
花剑芳顺着爹爹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的伤,也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伤口”。
但是,伸手向胳膊上某个地方一按,顿时疼的她皱起了细眉,痛叫出声。
“别再装可怜了,你身上恐怕连个伤口都没有吧?蹊儿只是替我教训一下骄横跋扈的你,并未将你打伤,可是我的蹊儿却是实实在在被你用鞭打伤了脸,伤的有多严重大家也都看到了,还有谁质疑本堡主处事不公吗?”花紫敬语气含威,向四周的人喊道。
“不,不,不是的,言蹊她确实打伤了我,但是看不到伤口,但是我确实受伤了,爹爹你相信我,大哥你相信我。”花剑芳急切的目光望向往日最疼爱自己的爹爹和大哥。
但是,连花紫敬都看不出的暗伤,他们又怎么会看的出来呢?
无奈的对视一眼,花泽铭说道:“剑芳……我们都看到了,可是你身上真的没有伤口,许是蹊儿小姐在跟你开玩笑,不要再胡闹了。”
“剑芳,这次你确实过分了,乖乖领罚,堡主不会再怪罪你的。”花青锦也知道自己女儿受了委屈,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没有办法继续为她讨说法。
自己明明被言蹊打伤了,爹爹和大哥却都不肯相信她,花剑芳崩溃哭喊:“为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不相信我,我真的是被言蹊打伤了啊,浑身都好痛,好痛……”
见花剑芳依旧哭闹不休,花紫敬怒声一喊:“够了,来人啊,把剑芳小姐带下去,立即执行刑罚,关进祠堂。”
就见几名侍卫快速出现,将挣扎大喊的花剑芳带了下去。
“都散了吧。”花紫敬挥挥手,带着言蹊扬长而去。
几位长老也只是因为正和堡主商议事情,被突然通报的下人打断,一起过来看看情况,事情一结束,也跟着走了。
留下院子里的面色阴狠的花青锦,和一直用深沉目光盯着言蹊走远的花泽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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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醉烟楼,青烟先取了一块冰给言蹊冷敷,便马上去拿伤药。
言蹊则抱着银小宠,陪着花紫敬坐在正厅。
“蹊儿,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花紫敬在椅子上坐下,问道。
“刚刚在芳心阁的院子里已经说过了啊。”言蹊疑惑的眨眨眼睛。
心下却在偷笑,就知道父亲跟到这里来,除了担心她的伤,还疑惑这件事。
“你这鬼丫头,就装蒜吧!为父说的是花剑芳身上的伤。”虽然看不出来伤口,但花剑芳的样子不似作假,就不知蹊儿是怎么办到的。
“呵呵,果然瞒不过父亲。我确实是将花剑芳打伤了,但我用的是暗力,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就算诊脉也诊断不出什么。”言蹊笑着公布答案。
“暗力?”花紫敬疑惑。
“对,”言蹊随后便将刚才在芳心阁如何用暗力花剑芳的方法告诉花紫敬。
花紫敬听完后,好一阵无语。
花剑芳这是被蹊儿给光明正大的阴了啊!
怪不得被拉走的时候哭喊的如此惨烈,还真是冤枉了。
不仅被言蹊打的一身暗伤,又受了刑堂十鞭,刑堂的鞭刑可不是小孩过家家,十鞭抵得上平常习武者的二十鞭,之后还要在祠堂罚跪三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