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负责?可是……我……”言蹊发现自己舌头打结,说不出完整的话。
这人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是男人唉!看两眼有什么要紧,至于像是失贞了一样吗?
“你想逃避责任吗?既然你看到了我的身体,按我族的规矩,男子满十八岁之后,身体只能给未来妻子看,否则就是犯了族规,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沧翼继续指控。
“我没有逃避责任,可我不是……”故意的……言蹊急忙解释,可在对方控诉指责的眼神下,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那么清亮的一双眸子,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受伤小兽,需要轻轻的抚慰,而不是欺侮。他的眼神告诉她,她现在就是那个人神共愤的恶主人,凶手,想要弃他于不顾,任无助的他自生自灭。
真是够了!
言蹊很想地冲他大喊一句:“卖萌可耻!”
言蹊悲愤,手上用力,扯痛了银小宠的银毛。
“吱吱……吱……吱吱”为了以后,你就暂且忍了吧,啊?你走的时候把玉佩还给他,两不相欠就好了。银耳安慰濒临爆发边缘的主人,她的情绪太激动了,让它损失了好几根银毛。
言蹊:“……”
说的有理!
一个“未婚妻”的头衔而已,犯不着这么计较,她对在古代长久生活没兴趣,更对三妻四妾的古人没好感,时间到了拍拍屁股走人,他想找也找不着她。
言蹊深吸一口气,将羊脂玉佩收好,优雅的站起身来,轻轻地走过沧翼身边。
“小蹊儿要去哪儿?”沧翼跟上她,问着表面平静下来的言蹊。
“找马。”
手突然被人拉住,不松不紧,一个让人挣脱不了也不会感到疼痛的合适力度。
琉璃月光将两人身影拉的斜长,背影交迭,就如两个原本不相干的人,命运在此刻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