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时,是一件摆在家里的物品,没有关怀,没有爱。利用完之后,就像垃圾一样丢弃,甚至不愿意再看一眼,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没有用。现在需要她了,想要再捡回去,多么可悲,多么可笑!
然后画面转换,那个永远爱她,永远在为她着想的爸爸,那个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而独自为她痛心的爸爸,那个不断叮嘱她登山要小心的唠叨爸爸,现在肯定很担心她吧……
好好的登山变成了异世旅行,突如其来的无助与不知所措……
怅然一叹,想到她还是可以回去的,不由心安。
当那声“姑娘”传入耳中的时候,言蹊初时还有些迷惑,然后想到自己已经不在21世纪了,这里是一个不知道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前的架空朝代,眼神很快恢复清明,看向唤她的人。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岩岩若孤松之独立,皎然若日月之华光。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那人踏着皎洁月光翛然而来,身姿俊拔,丰姿清逸,如黑曜石般璀璨的墨瞳,看似平静沉凝的眼波下流转着清锐锋芒,如翱翔于天山之巅的雄鹰。
他身穿一身月白锦袍,衣上素色暗纹在月光下隐约莹光,脚蹬一双黑色长靴,腰间束带不知是何材质,在夜色下微微泛着冷光,言蹊不由联系到武侠小说中高手以软剑缠在腰间用作束带装饰用,关键时刻一手抽出,所向披靡。
他走近言蹊,微微低头,淡淡的松木清香袭向鼻间,氤氲好闻。
言蹊的心神,似也微微一晃。
“在下沧翼,年方十九,乃北炎国人,家中父母双全,无兄弟姐妹,家底丰厚,尚未婚配,现下姑娘既已见过我的羞体,按我族族规,应当对我负责,所以,未婚妻,你的芳名是?”
男子稍嫌低沉微哑,却又性感魅惑的声音响在言蹊耳边。
言蹊当即傻眼!
尼玛!
原来美男是个温柔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