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以待毙!
言蹊向银耳打了个手势,然后慢慢接近一只离同伴比较远的狼。
必须速战速决。
“吱吱”“嗷呜”“呯”“嘶”,四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前一声是银耳在包围圈正对莫言蹊的另一边吸引四只狼注意力的声音,第二声是一只狼被防狼棒击中后发出的痛叫声,第三声是狼倒地的声音。而第四声,是言蹊低声发出的呼痛声。
其实言蹊在击中第五只狼之后就开始急速后退,但靠近它的那只狼凭借野兽天生敏锐的直觉,在言蹊后退的同时向她扑过来,莹绿的眼瞳已经睁开,看样子是快要恢复了,言蹊只得顺势向右边一滚,却还是被狼爪抓伤了左臂,随即单腿跪地,右手迅速抬起,手指按下,随着“嗷呜”一声,袭击言蹊的狼抽搐几下,四周又安静下来。
银耳眼见主人被野狼所伤,黑眸中愤怒之色一闪。此时剩下的两只狼眼睛已经睁开,看样子恢复的差不多了,正对着言蹊低嚎,没注意到几米外璀璨的银光一闪,银小宠飞扑过来,爪子里抱着的防狼喷雾对准两只野狼的眼睛狠狠的喷了两下,绿眸再次受创,影响了视觉、嗅觉和知觉。
机不可失,就是现在!
此时的言蹊离两只野狼只有两米左右的距离,向前一跃,右手抬起,连按两下,灼灼的白光一闪,最后的两只狼抽搐几下,倒地不起。
到此,八只野狼全部四散躺在地上,一人一宠暂时安全了。
言蹊后背的衣服已经湿透,喘着粗气,从没像今天晚上这么紧张过,刺激过头了,小命差点儿就交待在这儿,短短的几十分钟,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此时才有时间查看手臂上的伤,狼爪只是从皮肉划过,黑夜中鲜红的血看起来是暗红色的,还好没伤到筋骨,受伤情况并不是很严重。随便从里衣上扯下一块布包扎,此时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那些狼并没有死,只是被电晕了,言蹊并不清楚这些狼会晕多久,必须尽快离开这儿。
“哒哒哒……”的声音传来,莫言蹊立刻紧张的立直了身体,握紧了手中的防狼电棒,不会又来了什么野兽吧,说实话,言蹊现在很想哭。
银小宠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因为它看清楚了。
浑身雪白的皮毛,飞扬的白色鬃毛,深蓝色的眼眸,特别是那支底部雪白,中间乌黑,顶端鲜红的角,正是那只被狼群围捕的独角兽,刚刚已经逃走了,没想到它又回来了,亦或者它根本就没有走?
多么漂亮啊,言蹊庆幸自己救下了它,博物馆里都看不到的珍稀物种,传说中的神兽啊,必须保护。值得!
不过,它又回来干吗呢?要报答她吗?言蹊觉得完全没必要,用不着以身相许的,她对招惹麻烦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千万不要跟着她啊。希望是她自己想多了。
独角兽走近言蹊,先舔了舔她的手背,刺刺的,有点儿痒。然后靠近她受伤的左臂,由于没有上药,此时言蹊用来包扎伤口的那块布已经有血渗出来了。
独角兽与言蹊的眼睛对视了几秒,然后低下头,要用头上的角去触碰言蹊受伤的地方。
“啊,亲~~,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用你的角碰的话会更严重吧,它好像有点儿尖呢”,看起来挺锐利的,言蹊委婉的拒绝独角兽的关心,躲了开来。
独角兽深蓝色的眼睛横过来,好像还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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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的话,被它的角碰到,伤会更严重的。言蹊瞪银耳,居然叫她不要动。
有好处?言蹊有点儿怀疑。
恩,想想也是,银耳从一开始救这独角兽时就说过有好东西,难不成指的就是它头上的那支角?难不成被它的角一碰,自己的伤就好了?
“那好吧,你碰吧”,言蹊毅然对独角兽说道。
独角兽的眼神好像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是她看错了吧,言蹊想,怎么可能是笑呢。
“咦?你的角不见了”,那支角在沾上自己的血之后就慢慢消失了,独角兽变成一匹普通的马了。
银耳跳上言蹊的左肩,提醒她另一项事实。
“怎么我的伤一点儿也不疼了?”看着银耳那双带笑的圆眸,言蹊飞快的解开缠在左臂上的临时绷带。
竟然是光滑一片,左臂上别说伤口,就连个疤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好像上当了。
这是独角兽认主的仪式,以血为系,认你为主。独角兽的角有治愈之效,以后你就不怕毒,不怕受伤了,有自我恢复功能。银小宠解释,反正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反悔也没用,现在告诉她也无妨,自己也是为她好嘛,这是大大的好事儿啊,可遇不可求的。独角兽是很骄傲的,轻易不认主,一旦认主就会对主人绝对忠诚,直至死亡,比人类结婚时在教堂的宣誓牢靠多了。可日行万里,奔跑起来非常迅速,很难被捕获。成年后还会长出一对雪白的翅膀,可以飞行。这只独角兽现在还没有成年,言蹊冒着生命危险从狼群围捕中救下它,而且它能感觉到言蹊救它时对它是没有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