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您客气,我与老吴没得说,跟您也十分投缘,有一条道不知两位愿不愿意走,如果不愿意咱兄弟再细聊,如果不愿意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就是了。”那三眼认真的说道。
“你就尽管说吧,只要不杀人放火,抢劫偷盗什么的,我们兄弟俩自是马首是瞻。”酒劲上涌,我也拍着胸脯说道。
“好,有兄弟这一句话就够了。”那三眼有点神秘的四处看了看,才低下头,调过筷子蘸上酒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盗墓!”龙山喝得有点高了,远远的看不清,凑过去不小心大声的念了出来。
“吁,你小声点。”那三眼有点急的白了一眼龙山。
这盗墓可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我和龙山象泄气的皮球坐回座位上。
“两位爷,你们也看到了,龙爷今天手上的小碗值多少钱?那下面有多少这样的宝贝?那冥器只要我们捞着一两样我们就发了。”那三眼看我们反应,好象在意料中,进一步想说服我们。
“那是能赚钱,但我们也不能为了钱去干那缺德的事呀。”关键时刻在大是大非问题上龙山还是清醒的。
“当然挖老百姓祖坟是损阴德,这事我们当然不能干,但我们专找那些荒山野岭中的无主之墓,还有那些贪官的墓下手,比如什么秦桧、和绅的墓下手,那都是民脂民膏,老百姓人人可掘而取之,那是替天行道,再说了我们不去弄出来,那些好东西还不在地下给白瞎了。”那三眼自有他的一通道理。
“赚了钱你们可以做善事,象老吴不一直想成立一个战友基金吗,就你那小店,猴年马月才能成立一个基金呀?还有你龙爷,做投资需要的资金也不比基金小,这年月,都是市场经济了,撑死胆肥的,饿死胆小的。”那三眼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感慨的说道。
“两位爷如果没有兴趣,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还咱兄弟走一个。”那三眼也不强求,举起酒杯说道。
听那三眼的话,这盗墓不仅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反而象梁山好汉一样,劫富济贫,替天行道了,我心里想到。
这世上无论什么事情存乎一心,比如菜刀用在家自是为切菜,用于杀人则为凶器,一切在于我们如何对待而已,如果一心行善,盗墓又何偿不可呢?
盗亦有道,做一个侠盗也不错嘛。
“我盗墓是一个技术活,我们也不懂呀。”龙山和我对了一眼,我点点头,也是这年头该出手是就得出手,为了那些战友我也得冒一下险是不,再说人家也说的在理,只是自己不能轻易爆露自己发丘将军的身份。
“这不用你们担心,这事你们千万别给外人说,我祖上专门是吃这碗饭的。”那三眼十分神秘的说道。
我和龙山点点头,等着那三眼的下文。
“你们认识这个不?”那三眼并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用红绳系着的项链坠似的东西来。
龙山接过手看了看,摇摇头,递给我,入手沉甸甸的,泛着些许幽幽微光,象穿山甲的爪子,十分锋利,上面用写着两个古篆文,好象就是“摸金”两字,这倒有点象师傅说过的摸金符,难道这那三眼居然是一个真正的摸金校尉不成?我一边看一边寻思着。
“好象一个什么动物的爪子。”我掂在手上反复看了看装着不认识的说到。
“还是老吴见多识广。”那三眼伸出大拇哥赞到。
“这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百年穿山甲的爪子。”那三眼十分得意的说道。
“这东西打从三国曹孟德主事那会传下来的,到我这也不知多少代了,这可是从百年的穿山甲身上弄下来的爪子,然后请高僧七七四十九天开过光的,有了这东西,到了下面可是百鬼不浸,避邪斩魔,就是碰到不干净的墓也不怕那些恶鬼上身。”那三眼从我手里接过摸金符戴到脖子上。
“我们喝酒,这事说来话长,咱兄弟边喝边聊。”那三眼和我俩碰了一下杯,一口将里面的五粮液灌下肚,拉开话匣子说道。
原来那家身世不同凡响,祖居京城,原本是前清正黄旗人,跟随**哈赤出关,南征北战,立下不少战功,从而挣下不少家业,真是富不过三代,后来接连出了几代纨绔子弟,整天就知提笼架鸟,逛八大胡同,若大一份家业不出几世就给败得差不多了,到了那三眼曾祖父那一代,伦落的只能替王爷养马过日子。
一年大雪,眼看年过不了,其曾祖父因为所看的马走丢了一匹前往探寻,找到明陵地界,雪大天黑走误入一个大墓,机缘巧合,出手救出一个在地宫失手的盗斗之人。
后来才知他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燕北摸金校尉。
那三眼的曾祖父虽然家境不好,但为人丈义,砸锅卖铁,想方没法将摸金校尉的伤养好。
摸金校尉感恩那三眼曾祖父的救命之恩,收其为徒,倾其所学,并将最为珍贵的摸金符传给了他,想想功力再高,总在江湖走也有失手时,心恢意冷,金盆洗手。
那家也因为这一手艺,很快在京城发家,到了他爷爷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