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狼狈不堪的逃回师傅的住处。
“师傅,师傅,我遇,遇到鬼了。”我有点后怕的将绣花鞋递给他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只鞋还不错,是一个上了年头的老东西。”师傅并没有接着我的话往下走,而是将绣花鞋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一会,放到前面一个木盒里。
“碰到什么鬼呀?”师傅问道。
“好,好象是一个僵尸,师傅你怎么没给我说地宫中有僵尸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脑海中。
地宫的僵尸如此凶险,师傅为什么没有我说?为什么没有让我准备点避邪的东西,比如白米,狗血或黑驴蹄子什么的,有了那些东西,我也不至于那样被动,差点将命丢在那里了。
“地宫中这些不洁的东西,倒是常有的事,为师之所以没有和你明说,自是有为师的考虑。”师傅一边让我坐下,一边给我递上一碗清水。
“渴坏了吧,先喝口水,我一一给你道来。”我接过水,喝了一大口,盘腿坐下,朝师傅点点头,我真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盗墓这一行,实质凶险异常,除了要面临各种各样的机关暗器,当然要数地宫中的粽子僵尸,而这对付这僵尸,世人只是知道用黑驴蹄子,白米或着狗血,还有就是开光的佛象,观音,这些对付一般粽子自是有用,这也是盗墓一行人所器重的自保之物。”师傅停停,眼光看着远处接着说到。
“我发丘一门,面对寻常粽子自是用不着这些物事,我们寻找或着面对将是不同寻常的大墓,面对无不是家产万贯,阴险狡诈之辈,此类人死之后,哪一个是善类?俗话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但实际上应该说是道高一丈,魔高一丈。”我听完说傅说到这,我有点明白但仍不清晰的看着师傅。
“粽子的威力自是我所选风水之地、墓主人的在世时的力量以及各种风水法术有关,这些世人皆知的破解之术,他们自是一清二楚,所以有点身份的人死去后,为了确保自身百年后的安宁,不被掘丘破运,他们无不想方设法应对这些盗墓之术,世人却还想靠这些镇邪之术对付粽子僵尸,却没想到往往落入墓主人的圈套,这也是为什么古往今来,为什么有这么多盗墓的人死于非命的原因所在。”师傅看着我进一步说到。
“师傅,我明白了,这些破解之术对付小鬼,普通粽子是有用的,但在地宫中面临修行很高的粽子时,这些破解之术往往是没有用的,使用者反而会陷入困境。”我将自己理解的意思和师傅说了一下,师傅点点头,以示赞许。
“在地宫中,我们发丘一门靠的是我们的灵机应变,靠的是我们平时积累的正能量,就象乔峰一样,每到最危机关头,总是以最难以想象的招数破敌致胜,当然如果你有缘能拿到我们发丘一门的铜印又另当回事,那自是如祖师爷所传那样,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任何牛鬼蛇神也将府首听命。”师傅有点向往的说到。
“师傅,你,你有这铜印吗?”听说这发丘铜印有如法力,我当然想一睹真容。
“为师也只是听说过而已,据说祖师爷传下来的一共也就九只发丘铜印,据传在前清乾隆期间还有一枚铜符现身江湖,但近百年来,无人见过此印,倒是摸金校尉的摸金符还不时在江湖上出现。”听师傅这一说,我也只能跟着无限向往的叹了口气。
“什么时候去弄一个摸金符也行,总比现在这样赤手空拳打粽子强呀。”我心里想到。
“你将为师教你的东西好好吃透,用不着什么摸金符。”师傅一眼就看透我的心思说到。
“发丘一门,傲视盗墓各大门派,我们还用不着借别门别派的小东小西还装门面。”师傅头往上一抬,教训我道。
“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以后断断不敢再有此想法。”我心生渐愧的说到。
自从的师傅深谈之后,我明白了发丘一门与摸金、搬山、卸岭各门的不同,自是加紧习练师傅所教的各种本领,当然也不会放松对绣花鞋的寻找。
还好,还剩一周时间,我找齐了八只绣花鞋,只要再找一只就齐活了。
师傅在我找到六字绣花鞋的时候,每天子时阴阳相交的时候,便利用绣花鞋上的阴气,给我发功打开重眼,这到了第八只鞋的时候,我的重眼也已若有若无。
附近好墓基本上被我光顾过,为了找到最后一只绣花鞋,我不得不到远处的灵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