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任务的当天,联络处就派了联络官带易凡坐飞机去英国苏格兰小镇格雷特纳,玛莎在那儿有个农场,正在度假。
英国传统的小镇非常漂亮。多日以来奔波在大城市之间,见惯了高楼大厦以后,对这种原始、复古的小镇没什么抵抗力,易凡有些迷醉地打开车窗欣赏着这难得的美景。
还没进村就看到随处可见穿着婚纱的新娘,看到易凡有些迷惑的表情,随行的联络官尼克尔森解释道,“格雷特纳是英国有名的结婚小镇,因为苏格兰高度自治,在英格兰法律不允许或者家庭不允许的情侣会来到这儿举行婚礼,时间长了,世界其他国家的情侣也经常有跑到这儿来结婚的。”
“哦,”易凡有些明白,“这地方还真是特别,呵呵……”
尼克尔森没有开车进入小镇,而是拐了个弯,朝北边驶去,玛莎的庄园就在那个方向。
庄园以庞大的宫殿式建筑为轴心,四周围绕着花园、草场、湖泊,大雁时而悠闲地在湖畔的草坡上漫步,胜利女神纪念碑洁白的碑体光芒四射,纪念碑前的草坡上绵羊成群,远远望去,像朵朵落在草坡上的棉花。
刚到门口,就听见狗叫声,两只硕大的杜宾犬狂叫着朝门口冲过来。
易凡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喜欢狗,但是狗一叫他就紧张,小时候让狗咬过好几次,即使一个吉娃娃的叫声也会让他冷汗直流,而且这两只狗明显不是善茬儿,钻出铁栅栏围着车乱跑,偶尔还会跳起来扒在拉起的车窗上,冲里面的人发出威胁的呜呜声,牙齿咬合的“嘎巴”声隔着车窗都清晰可闻。
5个人站在远处红顶白墙的英式古典建筑大门口的台阶上聊着天,没有过来喝止的意思。整个庄园就像开放的街心公园一样,估计唯一管用的也就这两条狗了。
尼克尔森摁了两下喇叭,远处的人也没过来,眼看着那两条狗不依不饶地在车边乱吼乱叫,下不去,也不敢打开车窗,易凡终于失去耐心了。他叫尼克尔森把车快速往后倒一段儿,趁着两只狗没跟上的功夫,打开车门跳出去,往后飞跑了两步一转身,左手虚抓,“嘭”地一声空气爆响,两只狗惊慌地叫着被举到半空。
接着易凡向后一摇,做了个投弹的动作,使劲儿往前一扔,两只狗惨叫着被扔过了大门,摔在草地上,哀叫着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灰溜溜地跑开了。
这时候,尼克尔森才下车,摁了一下门边上的语音门铃,一句经典的英国管家问候:“MayIhelpyou,sir?”
尼克尔森说明了来意,等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
停在宫殿前面,易凡和尼克尔森正要上台阶进门儿,刚才那5个聊天的男人走过来拦住了去路。
英式英语的口音很重,没听过的人一开始会很不适应,看他们和尼克尔森的谈话好像是在说门口那两只狗的事儿,尼克尔森有点儿不高兴,但是还是保持着克制,这几个英国佬一脸的傲慢,语气也越来越让人觉得好像这不是很开心的对话。
别的易凡也没听懂,但是一个穿着红色猎装的金发年轻人说的一句“Yellowpig”听懂了,当时易凡就毛了,一记飞脚就把这个一米八的大个儿踹了个跟头。
旁边4个人不干了,右边一个穿着黑色猎装的胖子举拳就冲易凡的脸打来,易凡低头躲过的同时,左拳用力狠狠捣在他肚子上,胖子痛苦地捂着肚子倒下,另外3个人把尼克尔森往边上一划拉,拳脚相加的朝易凡招呼,易凡也没客气,施展好久不用的中**体拳,绕着圈较量开来,有两个人居然很精通拳击的样子,进退之间很有章法,易凡不得不刷了一层空气护盾在身上,挨了好几记重拳才把他俩放倒。
“咔达”
一声击锤扳开的声音,易凡眼角余光看到最先倒下的那个穿的跟红肠一样的货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勉强站起来正在朝他瞄准。
易凡也顾不得还剩一个没放倒,垫步闪身拧腰窜过去左手一抬他的手腕,同时右拳狠狠砸在他的右边肋骨上。
“砰!”
子弹打向了半空中,同时年轻人再次痛苦地倒下,这回伤的不轻,肋骨应该是断了。
宫殿里跟惊了巢的鸡窝一样,突然跑出来好多穿着红色、黑色猎装的男人,宫殿后面也传来马嘶、狗叫,几个人骑着马也朝正门口跑来。
易凡小心的把枪夺过来,打开转轮,“哗啦啦”把里面剩下的子弹都倒在地上,眼里凶光一闪,枪把儿朝前,蹲下来朝着这个年轻人的脸没头没脑的一通乱砸,“开枪!打我!我草你马的!打我!打我!打!打!我叫你打!”一时间鲜血飞溅。
旁边还站着的一个瘦小的年轻人都看傻了,根本不敢过来帮忙,倒是尼克尔森看到要糟,赶紧过来双手插到易凡腋下,提起易凡往后退,易凡还不依不饶的抬腿踹了地上那货一脚。
宫殿里跑出来的人里有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绅士,身穿猩红的猎装,头戴黑毡帽,走到易凡面前,用贵族腔十足的英语说道:“尊敬的先生,请问刚才是谁开的枪?能告诉我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