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不知道王语涵到底想干什么,但肯定不仅仅表面上这么简单,王墨心里很清楚,刚才王语涵所有的行为都是在震慑自己,王墨其实心里虽然紧张,但未必达到如此恐惧的地步,这些年他早已明白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
“你不要害怕,我说过不杀你就不会杀你,而且我还会给你很多好处!”王语涵环顾了王墨一周,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二小姐尽管吩咐,王墨万死不辞!”王墨激动的回应道。
“呵呵,很好,你今年有十五岁了吧?”王语涵突然问道。
王墨不知道王语涵问自己的年龄干什么,但还是很迅速的回答道:“是的,二小姐,今年已经一十六岁了!”
“呵呵,正好,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圣乾历二月三十日出生的,明白了吗?!”王语涵严肃的看着王墨。
“回二小姐,奴才就是二月三十日出生的!”王墨很认真的回答,不敢有丝毫的麻痹大意。
“什么?你是二月三十日出生?!”王语涵以为自己听错了,直视着王墨问道。
“是,二小姐,奴才正是!”王墨这一次抬起头看了王语涵一眼,看到了王语涵眼神之中的一丝迷离。
“难道是天意?”王语涵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样正好,我记得你上午说过,要为我姐姐打抱不平?”
“是的,二小姐,我今天上午也看了姑爷,感觉他配不上大小姐!”王墨拍马屁的功夫也没少学。
“哦?你倒是说说,他哪里配不上大姐?”王语涵突然带着笑意看着王墨。
王墨被王语涵这么一问,瞬间愣住了,这王语涵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连给他一个台阶下都不给,王墨当即说道:“奴才虽然只见过姑爷一面,但是他的行为习惯与大小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大小姐为人随和,这是府里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我认为他配不上大小姐!”
“大胆王墨,你敢戏弄于我!?”王语涵突然厉声喝道。
“二小姐,奴才不敢!”王墨重新将头埋在了地上。
“你不要以为我不清楚,你是记恨他第一次见你就打了你几鞭子吧!你以为我不清楚吗?你这点心思,我劝你在我面前老实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生命的安全!”王语涵言语之中就是**裸的威胁,这就是身份的差距。
“奴才不敢!”王墨将头深深的埋在地上,王语涵说的一点没错,就是因为黎丹打了自己,现在王墨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这个王语涵太可怕了。
“哈哈,你不要害怕,今天来找你,是要拜托你一件事情!”王语涵的脸转换的太快了。
王墨心里一怔,拜托自己事情,真是太可笑了,自己的生命都在她的手上,还要拜托自己?不过王墨当然不会这么说,当即说道:“愿为二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不需要你保证,我会看你的表现,你放心,只要你办好了,我会重重的赏你!”王语涵很满意王墨的表现,同时也不忘了提醒一下他。
“是,二小姐,不知道二小姐想要奴才干什么?”王墨知道今天应该死不了了,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过要为大姐打抱不平吗?现在机会来了!”王语涵轻笑道。
“嗯?”王墨抬起头看着王语涵,不知道王语涵说的是什么。
“你知道我们龙潜省结婚有一个习俗吧?”王语涵直视着王墨。
“二小姐说的是压床吗?”王墨谨慎的回答道。
“看来你懂的还不少啊!”王语涵笑了,笑的很开心。
“嘿嘿,奴才也是听说的!”王墨可不敢说大话。
王墨心想,这王语涵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这习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龙潜省确实大婚确实有压床的习惯,所谓压床,即青年男女结婚的头天晚上,新郎家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把床铺好,然后新郎请一个或者两个弟弟和自己一起在新床上就寝。
不过压床的人也有条件限制,不是任何人随便就能压的。首先,压床的人必须是小于新郎的青年,一般都是自己的亲弟弟,或者是叔伯弟弟和姨表弟弟。如果在自己的亲戚范围内没有这样的人选,新郎也可以找同村的朋友和要好的玩伴。
但是压床人必须是未婚青年。如果是结过婚的弟弟辈,他们已经知道结婚的奥秘,懂得男女之间的私情,新郎家就不再把他们排在被请之列了。被请的压床人,都是充满青春气息的少男,他们是纯洁和阳刚的象征。对娶亲的人来说,压床是一件吉利的事情。而作为被请的人,经过重重筛选能被选中,也是一件光荣的事,他们会从心里感到非常高兴。
龙潜省一直有这项习俗,民间传说新娘的床有灵气,睡睡可治百病。腰腿疼的睡过新娘的床后,立刻就会痊愈。
“既然你知道,我就直说了,我想让你去帮姐姐压床!”王语涵盯着王墨一动也不动。
“啊?!”王墨吃惊的叫了出来,他做梦都没想过王语涵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