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导人而感到庆幸,感到骄傲。听了沈俊杰的话,邵涛不知道是真的醉里,还是心醉了,趴在了桌子上竟然丝毫也不顾忌形象的放声哭了起来。
陈岩急忙想要上前将邵涛扶起来,却被唐墨给拦住了“不要动他,让他哭出来吧。”家家肉有一本难念的经,谁又能想到,一省之长,心中竟然也埋着如许多的痛楚。
沈俊杰猛然拍了邵涛一巴掌,说道“你小子,以为老子在路上跟你说的那些话是无稽之谈。老子就是在劝解你,想让你早点儿放开这个包袱!...好了好了,他娘的真是没出息,还是不是老子的兵。老子带出来的兵流血不流泪...”沈俊杰呵斥了几句,忽然听到一阵响亮的鼾声。沈俊杰愕然的回头一看,好家伙,鼾声正是从身边的邵涛嘴里发出来的,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恼怒的拍了他一下喝道“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来来,大家继续喝酒!”
沈俊杰对邵涛的一番话和一片良苦用心征服了在座的所有人,同时也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其中对陈岩的影响最大,在以后的许多岁月了,陈岩每每想起沈俊杰,心中都会升腾起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感动。你来我往,不消片刻,沈俊杰然这次是真的醉了,斑白头颅趴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就和邵涛一样鼾声连天。
陈岩家很大,即使是同时安排十几个人的住宿也丝毫没有问题。将喝的东倒西歪的男人扶到床上委实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好在陈岩和唐墨神功盖世,酒量也盖世,到最后依然保持着难得的清醒,两只胳膊夹着两个,肩膀上扛一个,将他们分别扔到了炕上。
第二天,沈俊杰和邵涛很早就离开了,两人毕竟是政府要员,工作繁忙,耽误不得。不过经过昨晚的一番酒后诉衷肠,沈俊杰和邵涛之间的关系越发的和谐美好了。如果以前说是父子关系还有些牵强,那么现在任是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就是一对父子。解开了心结的邵涛人看上去也豁达了许多,心中对别人的误解也不放在心上了,想通了的他,自然不会让沈俊杰就这么为了自己早早的退休,心中已经在思索着将老爷子留下来的法子。
沈俊杰临走前特地问陈喜连要了一袋子的旱烟,说是拿回去抽。陈喜连很乐意的为他准备了整整一编制袋的烟叶,让沈俊杰是笑开了颜。当然,关于杜康佳酿申请国宴指定用酒名誉的事情,沈俊杰也没忘了嘱咐陈岩,让他尽快将杜康佳酿升级版的产品拿出来送到国家有关部门进行质量以及各方面的检验,尽快将成品送到北京,并且重点强调,主要是送到他家里。
范朝聪和舒海所带领的专家组留了下来,平时分散住在老百姓家里,需要研究讨论的时候就统一集合到陈岩的家里。
从那天开始,陈岩真的是很努力的去帮助他们解决尽可能多的疑惑。可是他却没想到,陈岩所涉及的知识,在范朝聪他们来说是一个全新的领域,所以他们的问题是相当的多,而且在陈岩的眼里这些问题还相当的幼稚!可是比起舒海那边儿,范朝聪这边儿还是比较省心的。那种被陈岩强用特殊的方法改进过的玻璃,对舒海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懵懂的孩子看到了外星人的飞船,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面对舒海终日哭丧着的脸和无助的眼神,陈岩几乎有些要发疯,照这样的进度下去,陈岩这辈子是没有可能和唐墨大被同眠了。最后实在是没办法,陈岩只好建议舒海从最基础的研究开始,先弄清楚这些材料的所有特性,而他自己则百忙之中抽空将改造过的玻璃的分子结构图绘制出来,希望能对他们有些启发。这样一来,舒海终于不再显得那么迷茫了,专家组也终于是动了起来。
于是陈岩的温房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里里外外都是人。里面是范朝聪和舒灵建,贪婪的研究着这里的每一株植物,在这里陈岩也看到了范朝聪这位老学者那让人尊敬的求知,不过他也太不耻下问了,每每都让陈岩头疼,因此陈岩对他的好感实在是积累不起来。
而外面,则是舒海的专家组针对着玻璃展开的一系列研究。各种各样的先进设备层出不穷,看的陈岩都有些眼花缭乱,好好的一个温房塄是被这些试验一起给搞成了大型实验室。不过好在他们的进展也不是很慢,对这些玻璃的研究越发的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