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很久没来过？”
“是啊。”如意笑眯眯地说，“一直以为这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儿，稍微大一点就不愿意来了。”
望着如意纯真甜美的笑脸，楚云川真想就这样摇着转着，永远不要停下来，但是想到此行的目的，楚云川还是不得不提起：“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网名叫终结者是不是？”
“是啊是啊。”如意快乐地说，“为什么？是不是不方便说啊？”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楚云川陷入回忆中，“那时我刚做住院总，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医院，除了会诊还是会诊，郁闷的是几乎看过的每一个病人都难免一死，虽然每个病人的死都在情理之中，其他科的同事还是戏称我为终结者，我就赌气把网名改为终结者……”
如意懂得楚云川的意思，收敛了笑容：“那个阑尾女孩和其他人不一样，真的好可爱，我当她是真的妹妹一样的。”
“就算真的妹妹又怎样呢？我们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所以啊。”如意沮丧地说，“我觉得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没意义的，就算技术再好又有什么用？”
“照你这样说，我们什么都不用做，让病人自生自灭算了。”
“怎么可以这样！”
楚云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们每个人都是要死的，寄居在人世间不过几十年的时间，只要我们开心过，让别人开心过，就不算白来人世走一遭。”
如意认真地思考着楚云川的话：“对啊，古人也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楚云川温柔地望着她：“她对你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如意摇摇头：“她很开心，走的时候还笑着，只是她心中还有很多愿望没来得及实现。”
楚云川眼神复杂：“每个人都可能有永远实现不了的愿望。”
“所以尽量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就对了……尽人事听天命！”
“不笨嘛！”
如意歪着头望着他：“所以，你现在也放下了？”
“放下什么?嗯？”楚云川装着没听懂，做出用力想问题的样子。
如意咯咯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