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命一样。
“诗棋,出来玩就开开心心的好吗?你这样会影响我的情绪的!”嘉家麟说完,视线回到桌球上,右手一用力,又是一杆进洞。
“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谁打赢了,谁就可以要求输的那方做任何事。”
一整个晚上,嘉家麟就像一只苍蝇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嗡,为了能让他闭嘴,雍诗棋默许了这个游戏,反正有史以来,嘉家麟和他打桌球就从来没赢过。
结果游戏开始了半个小时后,雍诗棋清了台,嘉家麟则站在一边一直狂飙冷汗。
只剩最后一个黑球了,只要打完这一个,雍诗棋就可以回家不用再面对这只苍蝇了。
他拿起巧粉在球杆上擦拭了几下,俯身在球桌上,球杆在修长的手指上滑动,眼神专注有力地注视着白球,脑海中以射线方式计算着白球、黑球和中袋三点之间的关系。
“啪——”
如此精妙的姿势和眼力,在最后居然滑杆了……
“诗棋,你没事吧!?”
嘉家麟在一旁抽了两张纸巾立刻递到雍诗棋手中,雍诗棋接过纸巾擦拭了下鼻子,整张纸巾立刻沾满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