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超市里走出来后,雍诗棋就没有再放开李星稀的手,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她尝试着踮起脚走路,但无奈还是觉得好像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子。讀蕶蕶尐說網
一想到在超市里雍诗棋对她所做的事情,她整张脸都涨红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说明她晋级啦?可以喊他的名字了呢?从今以后她是不是就成为他的小女朋友了?
在心里想是没用的,不如试一试看他有没有生气……
“诗棋……”
“……”
回应她的是沉默,沉默是两人之间的默契,那就是代表他已经默认她了吗?她不怕死地再试了一次……
“诗棋……”
“……”
依然是沉默……
她嘴角荡漾着笑意,似乎叫上瘾了一直喊着:“诗棋……诗棋……诗棋……诗棋……”
雍诗棋突然停住脚步,甩开了牵着她的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没有停下来等她,继续往前走。
她笑不出来了,看着他的背影,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确定关系了吗?他怎么突然就松开手了呢?是不是她叫他的名字,他很不开心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她再也不试了好不好?拜托别放开她。
她真的好害怕,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他讨厌的事情呢?她向前跑了几步,想尝试着伸手去牵他,但他好像是早有预料到似的,把那只手放进了口袋。
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他们的关系没有变化。望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她的眼眶泛红。
雍诗棋面无表情地走着,用眼角的余光瞟到街角一个窸窸窣窣的身影。
……
酒吧包房里,一名光头男子嘴角咬着雪茄,眼戴墨镜,两只手分别抱着浓妆艳抹的女人,混杂着酒气含含糊糊地和旁边的人说着:“你输了!喝喝喝!”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名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右手随意拿起一个啤酒瓶,猝不及防地用力砸向光头男子的头。
“啊——”
光头男子哀嚎着,头上立刻挂了彩,周围的女人纷纷尖叫,面对着来人他们敢怒而不敢言。
“老大!你有没有事?老大!”
一群小喽啰纷涌而上,每个人都在假装关心光头男子的伤势,其实他们是不敢直视来人,怕下一个遭殃的人就是自己。
“全都给我滚!”
高大的男子开了口,包房里的女人以及小喽啰一哄而散,其中一个名叫倪桐的女人在临走之前看了他一眼后也跟着走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刚才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以及坐在沙发上哀嚎连连的光头男。
光头男摘下墨镜后坐直了身子,不再按着头部的伤势,尽量保持自己的气场不低于来人,他死鸭子嘴硬开口道:“原来是七爷,这么大老远来给我做头部按摩真是难为你了!”
“我警告你!别让你的狗跟着我,否则我见一个除一个!”
雍诗棋带着涙气的眼瞪着马强,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不但没有被之前的警告吓退,反而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贴着他,甚至让他有些透不过气,看来要想办法加快时日除掉这块牛皮糖了。
马强闻声大笑,原本狰狞的脸更加显得丑陋:“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能耐呢?那就麻烦七爷你了,反正我的狗多的是,弄脏你的手还请多~多~包~涵!”
他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语气显得轻浮,任谁都听得出那是在挑衅。
见雍诗棋不作声,马强继续说道:“哎呀!没想我只是找一群小狗去和小妹妹玩,七爷就这么紧张来找我了,说实话那个小妹妹确实很讨人喜欢!”
一提到李星稀雍诗棋整个人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他再次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先是爆了马强的头,再用半截碎瓶子狠狠地扎进马强的大腿。
“啊——”
不同于第一次的惨叫,这次是痛到骨髓里。
“你们外面那群狗还不给我进来!”
一听到马强的吼叫声,趴在门边上偷听的小喽啰全部连滚带爬进了包房,大家都知道自己的老大是被雍诗棋弄伤的,但谁也不敢去招惹他,一群人都很自动自觉地绕过他身边。
现在是非常时期,倘若在这个时候动了马强的话,一向最忌自相残杀的赏金公会必定会认为是雍诗棋为了获得坐馆的位置而将马强铲除,到时候不但他会被下追杀令,他身边的人也难逃一劫。
雍诗棋冷眼看着眼前的人,默默地退出了包房。
看着离开的雍诗棋,马强怒骂了一声,他也不傻,要是能杀的话绝不会留他到今天,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看谁能获得坐馆的位置。
雍诗棋迈着大步走出酒吧,当他走到一半路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柔得几乎可以掐出水。
“七爷!”
他回首看到一个衣着清凉的女人,脑海不停地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