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博此时刚好从家里跑出来,一听到声响,雍诗棋立刻转过头看着来人,四目相对,雍诗棋立刻明白了!就是这个人侵犯了他一直小心呵护的人,他看着韩文博,眼神如一把利刃,好像随时都能将他凌迟处死,韩文博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又跑回去,门立刻被重重的关上。讀蕶蕶尐說網
“第几次?”
雍诗棋语气平淡,但却隐隐透露出的怒火。
“……”
李星稀的眼眶流下了眼泪,雍诗棋,他又再一次出现在她身边,他是不是听到她在呼唤她了?她好想抱抱他,好想在他身上索取温暖。
回应雍诗棋的不是语言,而是眼泪,他彻底疯了,心中的恐惧不断攀升,对着李星稀怒吼:“我他M的问你到底第几次!?”
脑海中联想到她刚才在门外踌躇的样子,他知道她被侵犯肯定不是第一次。心中怒火中烧,而能让这把火熄灭的方法只有一个。
他已经没耐性去等待她的答复了,雍诗棋走向韩家,一脚踹开紧锁的大门……
五分钟后,雍诗棋再次从屋子里走出来,轻而易举地将捆绑住李星稀的绳子扯断,淡淡说道:“上车!”
******
傍晚,韩佳雯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门口围了很多警察,道路已经被封锁住了,门外的俞馨兰泣不成声,正趴在一个担架上,而担架上躺着一个被白布从头盖到脚的人。
“妈……这是怎么了?”
韩佳雯全身颤抖着,心中翻涌着不好的预感,她好像知道担架上的人是谁。
“你爸爸……你爸爸……”
俞馨兰不愿意说出真相,只是带着哭腔在重复着一句话。
韩佳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掀开了白布,韩文博苍白无血色的脸展露在她眼前,难以置信那就是她的爸爸,她一双手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会呢?那绝对不是她的爸爸,她爸爸虽然是懒了一点,但身体绝对是健康的。所以那绝对不是她爸爸,她爸爸不会死的!不会!
法医又重新把白布盖上,韩佳雯立刻抓住法医的手:“医生,他为什么要躺在那里呢?啊?”
看着韩佳雯难过的样子,法医同情地说道:“死者初步证实是因颈椎断裂导致丧命的,也就是被扭断了脖子。”
“不会的!我爸爸是个良好市民,他又没有和别人结仇,怎么会被人扭断脖子呢?”
“这只是我们的初步验证,详细情况还需要我们去调查清楚,节哀顺变。”
韩佳雯整个人愣住,眼睁睁看着韩文博被带走,从小到大,家里的所有事情她都可以掌控在手中,这是第一次让她感到这么无助,眼泪无间断地从眼眶里流出来,但她脸上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看了看俞馨兰,在这个家,韩文博就是俞馨兰的天,她的精神支柱,如今爸爸走了,她不敢想象俞馨兰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慢慢蹲下来,张开手臂抱住俞馨兰。
夜晚,李星稀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今天真的发生太多事情了,她的脑袋好像不够装。
看到她这副模样,雍诗棋倒了杯热牛奶走了过去,伸手碰了碰她。
“谢谢……”
她用沙哑的声音道谢,手里握着牛奶,牛奶的温热让她整个人舒服了不少,雍诗棋坐在她旁边,伸手帮她把垂在脸颊的长发抚在耳朵后,这一举动让她怔了怔,随即看到触碰的人是雍诗棋后,脸上又恢复平淡。
一切疑惑在这个时候有了答案,所以喝醉酒的那天晚上照顾他的人是她,抱着的人也是她。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半晌后,雍诗棋默默地走回房间。
李星稀把头靠在沙发上,心里顿时涌上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子,对她的事情好像漠不关心,但每次她一有事,在她身边的人总是他。
她盯着手里半杯牛奶,喝了一小口,牛奶没有加糖,但却甜到心里……
******
“你这个不孝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骆旭看着骆子骏东躲西藏的身子气得七窍生烟,这个不孝子,居然为了可以读青枫中学,交了一张白卷,以他平时的成绩考上紫荆中学是完全没问题的,但结果一出来考上的居然是青枫中学,骆旭立刻觉得不对,找了教育局的朋友一查,原来是骆子骏交了一张白卷。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
骆旭扶着餐椅追着骆子骏,杨筑蓉看着自己的丈夫追着儿子打,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身体挡在他们父子中间。
“为什么你要帮我决定人生?我的路我要自己决定!我就是不喜欢当警察,我的志愿是当一名足球运动员!”
不甘心出于被打状态,骆子骏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他要抗议,凭什么他的父亲有权利替他决定人生。他说完话立刻跑到楼上回自己的房间,房门重重地被关上,发出一声巨响。听到楼上的门响声,骆旭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