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督不屑道:“管他是谁?”
牧常道:“他可是复宴的师弟。我想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灵督有些愤怒道:“你为何不早早报来?”
中年甲士道:“族主,我这就带人去追。”
灵督吼道:“还不快去!”
牧常立即阻止道:“且慢!”灵督正要责问,牧常道:“族主听我一言:刚才我得知这古心煜一行人其实正为他师兄复宴而来。”
灵督不解道:“那又如何?复宴是个言过其实的祸害,让我轻信与他,更害的我没的安乐日子可享。即便抓了他全家也不解我的心头之恨,倘若他还活着,定要将他全家族斩首示众。”
牧常道:“正是如此。我们和不借他之力?既能暂缓我城族围城之困,又可得知罪人复宴的消息。等我们度过难关之后,再设计将他们擒拿,到时候族主还可抱得美人归。岂不妙哉!”
灵督大笑起来,不住点头道:“牧大夫不愧是我的智囊,此计果然高明。哈哈……”其余众人也跟着大乐起来。
灵督转眼又道:“可是刚才我已经把他们赶走了。只怕几人对我已经极为不满!这可如何是好?”非常可惜的望着牧常。
牧常道:“族主请放宽心。一切有我从中周旋。”
灵督当即走下殿来,排着牧常的肩膀道:“我后半生的欢乐就全托付给牧大夫了。来来!我最近新发明了一种寻欢的小玩意。大夫来见识见识?”
牧大夫摇头道:“我已是上了年纪,怕身体不消,还是族主自己玩乐吧!况且我还要去留住刚刚的三人。”
灵督道:“大夫既有要事想办,我也不便勉强,快去,快去。”
这牧常出了殿门,站在大殿外不住摇头。心道:我城族落入如此之人的手里,才是城族最大的灾难。他刚出宫门,就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府邸。
牧常回到自己家后,径直到了一处偏房。像做贼一样的四处窥看后,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把铜钥匙,打开了房门。也不知道他这房间了究竟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连自己家都要像贼一样小心。
牧常进了屋子,又检查了一遍房间的窗户是否锁的严实。然后才来到一架无人使用的床后,伸长手在床罩后的墙上拨动了什么机关。
突然床面上打开一个四方的入口,一条石阶通往里面,原来是个石室。
牧常上床后,再一次四下确认后,方才钻了进去。
石室内有些刺鼻的发霉味,牧常掩着口鼻。穿个一个摆放有日常生活用品的石室,进了另一间石室。
在一个简陋的室内,居然还有一人坐在昏暗的角落里看着古典书籍。此人长发披肩,已无人样,唯一双目比较有神。
他抬头见牧常进来,开口道:“你来了。”似乎两人非常熟识,听其声音大概三十多岁。
牧常一进来,就跪拜在地,说道:“时局艰难,翼王受苦了。”
只见被称为翼王的人,站起身来。道:“我一苟且偷生之人,还怎当的起‘翼王’称号。相当年你随我、翼王’庞恒镇杀四方之地,那是何等威风,何等意气。你看我现在一副不成人样,还有那个气派吗?大哥没死之时,我那侄儿就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剥我皮剜我心。他当上族王之后,又岂可容我。若非你出卖献计,我早已是族中之王,城族也早以称霸寰宇。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又为何暗中调包救下我?救下我的血脉,送到太清府?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我真不知道是该感激你还是该恨你?”
牧常沉默半响道:“翼王之屈,我岂敢不知。只是我也是被逼迫无奈,当年老族王临死之前,就知道你必夺族王之位,他在世你还有所忌惮,于是暗中对我威逼利诱,要我叛变与你。当时翼王你虽有不少部将追随,但始终不是正统,王道威望相比之下都处于弱势。所以我不得不做权宜之计!”
翼王道:“好一个权宜之计。你我相交多年,知道你一向看重尊王之道,甚至把城族人的生死凌驾于个人生死之上。从这一点上来说,我并不恨你。想我那畜生侄儿,虽然年纪轻轻,却也有些手段,再加上你的辅佐,城族当不会太坏。”
牧常答道:“当初我也这般天真的认为,但事实与此相反。从那竖子去年当上族王之位后,便不思进取,整日沉溺于酒色之中,想着法儿寻欢作乐。我城族岂能落在这等人之手。”
翼王听到此话,嘲笑了起来。声大如雷,回荡整个石室。却戛然道:“你不惜出卖我们多年的交情,一心忠诚的王道正统,换来了这么个败子。于我听来,真是一个大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
牧常叹气道:“如今内心整日自责。虽然我忠诚了王道正统,但若是尊从的王道正统是城族的祸根,这也绝非我所愿。”
翼王道:“如此说来。你今日来看我这个废人,莫不是要成为你新的王道正统?”
牧常道:“还是翼王深知我心。自从那竖子暴露本性之后,我就有尊奉翼王之心。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