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的时候,几乎站立不住,他说的那种感觉自己也有。
公子如意故意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脸道:“当时,我也不敢贸然认定他就是我要找的人。后来我拿着铜镜,特意却证实了我的猜想。果不其然,他和我以及皇父,有着一样的轮廓。”
众人听他说完,就下意识的拿他们对比着,如果不仔细观察,还真难发现这个特点。龃龉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众人站立一旁,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小子,居然是龃龉的大公子?天下竟有如此的巧合。
公子如意接着对古心煜道:“你说你叫,常思木!常思母!不正是你内心的渴望吗?”
古心煜却无法接受的大声吼道:“这只是你的胡乱猜测而已,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这时候华阳夫人满含泪水的走过来,伸出自己脏乱的手,想要却摸古心煜的脸。却被他一把挡开了,没有底气的大声辩解道:“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儿子。你认错人了。”
华阳夫人心痛的收回了,因激动颤抖的手,对他道:“从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就觉得:你好像是我最亲的人一样。我不相信,你的内心没有这种感觉?”
古心煜心里自然有这种感觉,只是这一切来的这么突然。他曾试想过自己的父母,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皇灵城城主的公子,这让他怎么接受……,自己只是这场争斗的旁观者。
国师这时候却大笑,道:“你们别忘了,你们现在正是我的阶下囚。别只顾着,谈论你们的家事。也好,今天把你们一网打尽,免得给我留下后患。”
华阳夫人哀求道:“你杀我就好了,放了我儿子吧!”她似乎已经认定,古心煜就是她的儿子。
国师冷冷道:“今天这里,谁都别想走。更何况他是你的儿子,就更不能走了。”
华阳夫人,立即跪了下来,抱着国师的腿。国师又将她推搡开来。古心煜本想去搀扶,可是又不能去,只好将脸撇过一边。华阳夫人继续坐在地上,看着他想:我只要知道他过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又何必奢求他认我呢?龃龉也偷偷的望着自己这个陌生的儿子。
古心煜故意躲着他们的目光。
公子如意又对烛阴灵师道:“国师,你一个月前,去罗刹国的时候,我就猜测到你的阴谋了。”
国师大笑道:“公子果然聪明,八岁的时候就识破了我的身份。比你没用的皇父,强多了!可是这又如何呢?你能改变什么吗?我本想看在你舅父的面子上,放你们一马。可是你们自讨死路,也怨不得我了?”
公子如意也笑道:“国师,你看看谁来了!”这边的如姬和龃龉看到此人的进来,都大喜过望。只见这人近五十来岁:银带结发,发丝顺滑,脸上带有一张银色的面具,面具下面只露出了鼻子的两孔,嘴巴的上唇是八字胡须,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须。来人道:“国师,二十年不见,别来无恙!”
国师和他的几名弟子转过头看。国师也笑道:“原来是银面神君。正是故人来访,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公子如意得意道:“早在你却罗刹国的时候,我就秘密叫我母亲写信函,邀请我舅父前来助阵。你以为走了昆敖,皇灵城就会投鼠忌器,任你宰割了?”龃龉和如姬互相四目相对,都欣慰的看着老练成熟的儿子,心里由衷的高兴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个不满二十的少男,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此时的古心煜显然对周遭的事情并不关心,他一心在想着刚才公子如意说的话。种种迹象的确表明了,几步之外的妇人,确实是自己的生母。可是他并没有做好接受她的准备,只能先逃避着她殷切的目光。公子如意接着道:“怎么样,国师?你太高估自己的智力了,才招致今天的失败。还不磕头认错,也许我看在你曾经的功劳上,放过你一马?”
国师哈哈大笑了过后,接着道:“公子虽然洞察到了我的计谋,但你所说的失败,却是大大的错了。”接着又看着银面神君青狄,道:“你说呢?银面神君。”
公子如意继续道:“狻猊灵骑,加上皇父、我和天仁男,以及我舅父,完全可以收拾下你和你三个徒弟。你们还想负隅顽抗?”
“狻猊灵骑,去抓住他几个妖精徒弟。我们对付这个狗头国师。”
这边的几人见公子说完,就催动各自的灵力。
四个狻猊灵骑,立即靠近了过来。当走到,银面神君的面前的时候。银面神君突然出手,一道强烈的白光,打中了靠近的一名狻猊灵骑。被打中的甲士,飞向了殿外,头碰到了殿前的石墩上,立即血流不止,最要命的是他的内脏被完全震碎了,抽搐了几下就死去了。
公子这边的众人,被这如来的变故,给打懵了,都吃惊的看着银面神君。公子如意、如姬、龃龉三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如姬惊呼道:“兄长,你这是为何?”
国师笑着对失魂的公子,道:“怎么样,公子?谁笑到最后,谁才是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