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氏盛世大楼顶楼的会议室里,坐着简氏的股东,薛氏的股东以及苏氏的部分股东,气氛诡异到极点。
而与诡异气氛不同的是坐在中央位置的简泽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而苏凌旋则是坐在他的右手边,同样是翘着二郎腿,不同的是双目微眯,似是已经睡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二人无关。
而另一边,简氏的股东程剑锋董事,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似乎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程董,您不为您昨天在媒体前说的那些话,做些解释吗?”良久,简泽霖幽幽的说了句话,听起来轻松的语气,却是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说在重点上,“我们在座的许多人,还都不懂您的用意呢!”
程剑锋侧目凝视着这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明明是亲眼看着他长大的,却不知在何时起有了这份霸气,能坦然的面对生意伙伴,面对竞争对手面不改色。看似平和的一张笑脸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无人知晓,有时候连他这个混迹商场几十年的老人都自叹不如,真是后生可畏,尤其是他简家的后人。
“不知简总说的是那句话?”程剑锋将问题推给了简泽霖,简泽霖也不是吃素的,只见他的笑脸,猛的垮了下来,面无表情,双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凌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扫过程剑锋身边的陌生女人时,有一瞬的愣神,似曾相识的脸,只是化的妆太过浓艳,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女人发现简泽霖在看她,竟对着他点头微笑,看到她的笑,简泽霖才发现,之前的熟悉感来自于薛之言,只是她一笑,便打破了之前的那份熟悉感。
想到薛之言,简泽霖不禁皱紧了眉头。在场的各位股东,不懂这位年轻的董事长为何眉头紧皱,自然也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既然程董不做解释,就让我来问几个问题好了。”许久的沉默过后,简泽霖率先开口,他慢步到窗前,拉起一扇百叶窗,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将简泽霖置身于日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自我接管简氏,可曾在股利分红上亏待过各位叔伯股东?”简泽霖踱步到简氏股东一侧,悠闲自在的问着问题。
“自然是没有,不说亏待,简氏的股价连年上涨,我们的收益也是连年增长的。”一位股东站在公平的角度,如实的回答着简泽霖。
“好。”简泽霖不急着问第二个问题,而是慢慢踱步到薛氏股东一侧,“在代理薛氏业务这十几年,我简氏可有让薛氏负债盈亏?”
“那自然是没有。”一位白发老者毫不犹豫的结果简泽霖的问话。
“那苏氏与简氏盛世、薛氏的合作可有影响到苏氏各位在场股东的利益?”一直一言不发的苏凌旋突然睁开双眼,走到窗前,慵懒的靠在窗前,审视着眼前的几位股东。
答案自然是跟前几个问题的答案一样,简泽霖若有所思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前,突然双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双臂撑在桌面上,阳光从他头顶照下来,像个审判者,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为什么突然发难,让简氏和薛氏为难,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为何突然提出简氏要合并薛氏、让薛氏的人独立掌管他薛氏的大局?”
众人被简泽霖的突然发问难住,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在众人不知如何回答时,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声传来,“可薛氏毕竟是薛氏的,不是你简氏的,也不是你苏氏的,闻言薛氏过世的掌权者曾留下遗书,待其女成人后,由其女掌管薛氏,不知在座的各位可知晓?”
说话的女人,就是坐在程剑锋身边的陌生女人,简泽霖闻言,挑了挑眉毛,看向她,“这位小姐,此话怎讲?”
“而薛家的薛小姐却在十几年前,薛家发生变故的时候失踪,找寻了十几年依然杳无音信,不知是有人故意隐藏还是……”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害怕简泽霖,也并没有直接回答简泽霖的问题。
听到这话的苏凌旋,诧异的看向这个女人,乍看之下与薛之言有几分相像,细看之后会发现,全赖服装和化妆,才会让她看起来和薛之言很像。
简泽霖一语不发,示意她继续说,“既然薛小姐失踪,简少你是从谁那里得到授意代掌薛氏的管理权,若你无意收购,为何不肯将实权还与薛氏,让他们的股东尽快选出一位新的管理者呢?”
“那您的意思是我对薛氏没有管理权咯?”简泽霖笑着坐回大班椅上,笑着看着这个女人,“那您又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里……”说这些话呢?
“她就是薛之言,薛家的遗孤!”不等简泽霖说完,坐在女人一旁的程剑锋便打断,说完程剑锋一脸得意的望着笑容僵在脸上的简泽霖和一脸不可置信的苏凌旋。
苏凌旋隔着这么大一段距离看着这个被称为“薛之言”的女人突然想笑,感受到他目光的“薛之言”,自然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看到她那虚假的微笑,苏凌旋越发的想笑。然,不等他笑出声,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会议室的门外传来。
不等众人询问,一个俏丽的身影推门而入。她脸上的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看不清她的容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