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旋驱车赶到A大校门口来拿东西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薛之言的身影,他无奈的摇摇头,朝着门口的保安微微一笑,那保安就很狗腿的将资料抱过来,交给了苏凌旋。
拿到资料的苏凌旋示意保安可以离开,保安自然乐得赶紧撒腿就跑,这些大少爷的心思可不是随便能猜测的,可是刚跑没两步,就又被苏凌旋叫了回来,苏凌旋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便贴条,似笑非笑的问他,“你知道这张字条是谁留的吗?”
“这这这资料室薛小姐留在保安亭的,我不知道这字条啊!”保安被问的头皮发麻,他当然不敢说没看到薛之言留字条,他要是说了说不定就会以不认真坚守岗位理由被辞退,他只好硬着头皮把责任推给了不在场的薛之言。
听到保安这一席话的苏凌旋不怒反笑,还示意保安这次是真的可以离开了,一头雾水的保安见太子不发威,自然是赶紧跑,万一等等太子改变主意了呢?
苏凌旋看着手中的字条,笑的越发开心,要是他的车上还有别人,一定以为此刻的苏凌旋中邪了。
“苏凌旋,X你大爷!”苏凌旋笑着将写着这句话的字条,像宝贝一样收进自己的钱包。突然想到不知去向的薛之言,肯定是又躲在哪个小角落看他苏大少心急如焚的样子,想到这苏凌旋似乎更加不担心薛之言的安危了,也就不用急着去给她打电话,免得撞到枪口上,会被那小丫头拿这事当借口,要挟他做这做那的。
此刻的苏凌旋心情大好,便给他的朋友都打了电话,想叫他们出来下午去“倾城”大战一场,谁知道,他的那两个好哥们,一个下午有手术走不开,一个被老太爷急召回家,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无所事事。
被逼无奈的苏凌旋,只好拿起电话,拨给了薛之言,不过我们的薛小姐似乎还在气头上,响了没两声,就给挂断了。
苏凌旋扔下手机,也不生气,驱车离开。他总得回去想个办法,把这位正在生气的薛之言大小姐给哄开心了。
与此同时,薛之言百无聊赖的坐在简家宽大的客厅内,一边吃着棒棒糖,一边刷着手机和她的好友封梓尧聊天。
并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到了陌生人家里就会拘束的动都不敢动。薛之言放松的坐在沙发里,却不失礼仪。
要说这名门望族,就是有名门望族的样子。薛之言随着简家的管家到达简家的时候,客厅内空无一人,管家程叔却如常的解释道,简老有午休的习惯,每日午饭后都会午休两个小时。
“没关系的,客随主便。”说完薛之言便自己坐到了沙发里,程叔也笑笑的离开了。
也就出现了薛之言像个主人家的孩子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玩手机,不过零食是她自己包包里面备用的,她玩手机也完全是为了打发时间。
“怎么,你的苏大少还没有回复你吗?”显然手机那边的封梓尧已经厌烦了和这位无聊的薛大小姐的无聊对话,薛之言自然不会告诉封梓尧她留了一张挑衅的字条,自然也不会告诉她自己拒接电话的真正原因。
薛之言将吃完糖果只剩下纸棒的糖果棒扔到了垃圾桶里,郑重其事的在对话框里输入一排字:都说了几次了他不是我的!
这句话刚刚发送出去,对方又回复了一句话:知道,只是刚巧他从小就经常去你在的那家福利院嘛!
薛之言见这个回答还算是让她满意,嘴角噙着笑,“知道你还乱说!”
封梓尧发给她一个无语的表情,“大小姐求饶,让我睡会吧,人家都打电话给你求饶了,你还不接电话,这会无聊你怪谁啊!你自己玩会哈!我睡醒了就去找你么么哒!”
完全不等薛之言回复,就快速下了线,薛之言撇撇嘴,“有睡意无人性的家伙!”薛之言自言自语的咕哝着,把手机收起来。
站起来开始环顾这个大又空荡的客厅,装修都是老式的,在十几年前应该是当时最流行的。
最吸引她还属眼前这个茶台和靠近窗子的一架钢琴,不知道茶台是什么材质的,但是薛之言知道,能摆在这里的,定是最好的,他们这些人,最喜欢在细节处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薛之言身子微微前倾,手指轻轻在茶台上敲了敲,又凑上前闻了闻味道,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是好东西,应该是上等的楠木,而且年代也不短了,一点变形和虫蛀。
薛之言拿出手机,偷偷的对着楠木茶台拍了张照片,咔嚓一声,薛之言紧张的回头看了看,没人。
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薛之言觉得自己就像在景点内偷偷拍照的游客。又自嘲的笑笑,竟然会偷拍一张楠木茶台,好像没见过一样!
不是没见过,是很少见,质地这么好的楠木茶台!薛之言又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安心的把手机收了起来。
薛之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便向窗边的那架钢琴走过去。
薛之言只能从钢琴上的标志得知这家钢琴是德国产的,有名的施坦威钢琴。光看外形,就知道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当然它的声音更是没得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