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特贝比回应道:“我愿意帮助你们脱离险境。”
秦无敌连忙用心声回应道:“怎么帮?”
詹妮特贝比回应道:“王教授说的没错,这里就是一个祭坛。纪羽子的爷爷想用赵莽娃换回自己的力量。但是在他从赵莽娃身上吸取能量的同时,也是他最衰弱的时候,我们可以趁那时候逃走。”
秦无敌大吃一惊,赶紧回应问道:“什么意思?”
詹妮特贝比用心声冷笑道:“哼!你不会看不出来,纪羽子的爷爷就是探险队里边,除了你我之外,那个隐藏的血族吧?他的目的就是要在祭坛被激活后,啃食赵莽娃,让自己重新获得年轻和力量。”
秦无敌几乎被吓得跳起身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了一下,心中原本早就有过的疑问这下有了答案——果然纪羽子和三叔那么“照顾”赵莽娃,是有目的的。但是这样一来,却又有了新的疑问:赵莽娃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为什么偏偏要利用他?
他脑子转到这里,又用心声回应道:“纪羽子的爷爷为啥非要利用赵莽娃?”
詹妮特贝比回应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你们这一群人要想活命,就得趁祭坛打开后逃走。”
秦无敌心乱如麻,各种疑惑层出不穷,这个西方来的女吸血鬼,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秘密?对方来到中国,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他按下七上八下的心,回应问道:“你怎么会唱《国际歌》?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你说要和我们结成同盟,那就表明表明身份?”
詹妮特贝比轻轻推开靠在她肩头的巴特森,挺直身体,面色变得非常复杂,隔了片刻,心声才传出:“呵!这首歌呀,就是在我死那天,才开始传唱的呢。没人比我更熟悉这首歌的旋律了,因为皮埃尔狄盖特谱这首歌的曲子时,我还在巴黎的一个小酒吧里面当服务员。那天,是个烦闷的六月间天气。也是我十九岁的生日。皮埃尔狄盖特来得很晚,平常他可都是一早就会来酒吧里喝上两杯,然后回家。但他那天晚上很兴奋,喝了好几杯酒,一遍又一遍地教酒吧里的人唱这首刚刚才谱好曲子的,当时歌名还叫做《国际工人联盟》的歌曲。那天夜里,酒吧里的氛围很高,顾客都很晚了才走。我收拾好一切,刚走出酒吧,就被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拦住了去路。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优雅地向我伸出手臂。我至今记得他,长着一张英俊得有些忧郁的面孔,一整夜都安静地坐在吧台上,让我替他斟酒……”
秦无敌几乎要当她是在胡说了,不客气地用心声质问道:“你在编故事哄碎娃家吗?《国际歌》出来多少年了,五六十年了吧,请问你今年多大?”
詹妮特贝比轻晃着脑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表情看着他,用心声回应道:“你是问我死亡时候的年龄,还是问我变成血族之后的年龄?我死那年,刚刚满十九岁。但是变成血族之后,外貌就一直停留在十九岁的样子。那是一八八八年的六月。这首歌也是那时侯被谱上了曲子,到现在,已经传唱了快一百年了,而我,已经整整存在了一个多世纪。”
秦无敌想嘲笑却又嘲笑不出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听天方夜谭,实在难以相信这么荒谬绝伦的故事。
詹妮特贝比瞧他那一脸不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用心声问道:“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说下去?”
秦无敌心思散乱,心想,管他的,听听无妨,既然这个世界上能有血族这么奇怪的怪物种族,那么再有些其他的怪事,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他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讲下去。
詹妮特贝比又陷入到回忆之中,用心声讲道:“我当时几乎当场醉倒。不是说我也喝了酒。而是从那位英俊的绅士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魅力,让我比喝醉了酒还要眩晕。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跟着他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一路驶向郊外。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树林里面。他下了车,把我压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疯狂地亲吻我。知道吗,在那之前,我可是当地街道上有名的美女,不知多少男孩和我亲吻过。可我却从未尝试过那样**的滋味。我瞬间就晕了。等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看见那个原本优雅无比的绅士,变成了一头恐怖狂野的怪物。我的脖子上有种奇妙的痛楚和舒畅。而他正撩开我的胸衣,张开银光闪亮的獠牙,准备将我整个吞噬进他肚子里去。我根本就动不了,躲不了。就在这时,突然来了一个浑身覆盖在黑袍之下的神秘人,只三两下,就把他撕成了碎片。
这个神秘人把我救了下来,但是却告诉我,我作为一个人类,已经死了,将来的我,再也不是原来的我了。他把我带到英格兰一个偏僻的地方,替我买下一处庄园,让我安全地完成了从人类到血族的蜕变,又教会了我很多关于血族的知识,命令我打入暗夜俱乐部,替他寻找血族诞生的秘密。
暗夜俱乐部是欧洲血族最集中的地方,里面的血族,大部分都有显赫的世袭传承,像我这样名不见经传的新进血族,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只能充当伺候人的侍女。我按照那神秘人的命令,潜伏下来,费尽心思,在暗夜俱乐部里被人呼来唤去了将近一百年时间,终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