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应付的。
“缘由有三。”萧裕伸出三个指头,心思淡淡地道:“其一,南朝收复故土,又把河西涵括,两场大战刚过,相信也是元气大伤,俗话说强弩之末不穿鲁缟,他们绝不会冒险出塞。其二,南朝王相公自二十年前,屡屡建功立业,正所谓功高震主,现在已然到了顶峰,南朝几乎赏无可赏,只要他不是愚蠢,必然明白怎样做。”
“其三,从秦敏态度上判断,他们对待大金处于优势,势必会分而治之,坐看乱局收渔人之利。”
“他们好大的魄力,难道我们就不能联合?”迪古乃冷冷地笑了,他也隐约看出王秀心思,经过萧裕的分析越发明朗。
“郎主,南朝吃定我们,难道郎主就能忍耐?”萧裕眨眨眼,目光有几分狡黠。
“这话又怎样讲?”迪古乃颇感兴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