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却不知就里所在,她一个大长公主,怎么知道朝廷大事。
“今岁,户部的已经做了统计,赋税能够超去岁四千万贯,这些钱中又有多少是农桑所得?我说了多少遍,你也是知道驸马不得预政,难道让驸马整日里纵情山水,与那些风尘女子厮混一起?”朱琏淡淡地看了眼赵柔嘉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赵柔嘉压根就听不进去朱琏的规劝,却也决定不再争辩,除了白费口舌毫无用处。
她也非常明白,朱琏对她爱护备至,大是大非上却没有多少让步,当下轻声道:“也罢,不问驸马要做什么了,随他就是了。”
“我那外孙整天泡也不是个事,还需要物色大儒,沉下心读书才是。”对于孩子们的教育,朱琏态度是坚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