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忠绝不是善角,做为当年皇位有力竞争者,肯定不满意失去的地位,这厮在军中有一定的威望,搞不好真会铤而走险,断不能等闲视之。
任得恭若有所思地道:“濮王时常和兄长小酌,那是拉拢大哥,怎么会加害。”
任得敬眉头一扬,冷冷地道:“拉拢是一回事,事情不对拿我开刀,又是另一回事,我要彻底倒向内宫,你认为他会怎样?”
任得恭缩了缩脑袋,脸色苍白地道:“恐怕今上也不好周全,大哥,这可怎么办?咱家无法和他抗衡。”
“我岂能轻易押宝,我家又将何去何从?”任得敬笑的很阴险。话真正转入正题,他心下早就有了计较,把任家的力量团结起来,在千变万化的局势下,显的尤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