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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府路州县官员,也很少有人持有异议,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收到的损失最大,不要说那些苛捐杂税和盘剥,单单是支移一项,就让他们公私两面都有损失,却没有形成大规模的抵制,原因是很多的。
其实,王秀给欧阳澈去了一封信,说的很明白无误,苛捐杂税和盘剥最得利的并非官员,而是那些州县的胥吏。相当多的钱财都进入他们的腰包,或是通过他们层层抵达上层,这才是一个隐形的既得利益阶层。
对付这样的阶层,王秀早就做好准备,大宋经济状况的好转是解决问题的基础,在这种大环境下,任何的抵抗都是土鸡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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