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庙得以保全,苟延残喘于江南,竟大言不惭谈什么正统,大金兵强马壮,四郎君马上要饮马大河,可不是动嘴皮子的时候。”
王秀脸色一变,正色道:“名不正则言不顺,无家即无国,有些事是不能谈的,你家左副元帅郎君要来,那就让他来,我能打败他两次,就能败他第三次。”
“好,说的好。”张浚忍不住抚掌高呼。
张通古嘴角一抽,王秀的强势让他心有余悸,他并没有奢望大宋行朝全盘接受,但王秀的生硬态度让他不爽,又有些无力下口的感觉,口吻生硬地道:“还望王相公三思。”
“称臣就别提了,遣返挞懒也不要妄想,府州路早就归了陕西,至于岁赐还是可以商量的,增加个一两万钱也行。至于倡议北上河东的大臣,简直就是开玩笑,你能深入淮南,怎么不让我去燕山、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