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贞娘有些变了,看来这几年的遭遇的确有故事,不然也不会改变一个人,他心态平和地道:“要不先吃点酒水再说,反正也不急,子初兄说是不是?”
张启元嘴角一抽,道:“也好,咱们先吃酒再说。”
“嗯,却不知五姐那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吃了一阵酒,王秀左右觉得无话可说,见陆贞娘是很放不开,酒也不吃菜也不夹,为了活跃下气愤,冒冒失失地问了句。
岂料,陆贞娘一听,眼睛顿时就红了,泪珠哗地流了下来,却又不敢哭出来。张启元又是一阵牙疼,瞪了眼王秀,有你这么问话的嘛!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的心态摆的很正,完全站在王秀欺负陆贞娘的立场上,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卫道士,也不去想是谁造成陆贞娘悲惨的命运。王秀也是一阵慌乱,自己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没事找事嘛!一个女人那么多年,还能少受了委屈,他急忙解释道:“你瞧我这嘴,真是犯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