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笑了,压根就不在意张通古怒火,洒脱地道:“听说,你家左副元帅郎君在燕山府训练兵马,可有此事?”
张通古一怔,燕山府称谓显然是引诱他上当,这个恶当虽无甚大碍,却万万不能落下口实,恨恨地道:“郎君正在大兴府调兵遣将,准备岁末举兵狩猎,还要邀请国主和相公会同。”
王秀眉头一挑,淡淡笑道:“兀术果不愧为本相知音,为求河北军州顺利交割,竟以重兵弹压不轨之人,在下实在不吝感激!算了,就当欠他个人情,它日在上京请他会饮,就不让来宗庙社稷了。”口舌之争,张通古却又无法辩驳,兀术屯兵河北境外,究其意图,就算他也不知道。“好了,南北罢兵,对天下生灵是件大好的功德。”王秀感觉颇有意思,索性和张通古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