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王相公与左副元帅郎君事,但只听过王相公时常以家事、国事、天下事为铭,孰轻孰重,在下不好为王相公决断。”
挞懒稍稍点头,对方说的也有道理,南朝要争取发展的空间和时间,大金又何尝不需要?良久才面露笑容,家事、国事、天下事,他也相信王秀的理智,温声道:“兹事体大,不得不谨慎。”“不敢,郎君劳累一天,在下不打搅了,就此告辞。”胖子见目地已经达到,当即起身告辞。“请。”挞懒坐着没有动,甚至没看胖子出去,他无力地靠在椅上沉重地叹息,两眼无神直直看着烧的正旺的炭石,透出无限无奈的凄凉,要是放在几年前,他根本无需理会这些使臣,为了稳定消化占领的军州,不得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