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
张启元眉头微蹙,似乎沉吟片刻,冷笑道:“王大郎耐不住寂寞了!”
张浚眉头一挑,瞥了眼张启元,很有兴趣地道:“子初,怎样说?”
“还不简单,王大郎沉寂五年,老兄可不要以为他逍遥自在,躲在学士院不出来。哎,如今他蓄势待发,刚出来不是杀人祭旗就是实施新政,恐怕我们都要避其锋芒。”张启元眼中流出一丝无奈,但目光中竟有些许敬佩。
“难道王文实,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张浚很不高兴,他和王秀是同年,当年也很看好王秀,但阴错阳差失之交臂。
待到王秀异军突起,建功立业,把重和元年的同年,远远抛在身后,让人眼红发热又极不甘心,他何尝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