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敏颠倒黑白,不由地跳起来大叫:“胡说,你才是虏人。哥哥,兄弟正在此间喝酒,要了首小曲,这小娘子死活不唱,兄弟只是教训她几句。,这两个贼厮鸟,咳咳,上就打人。”
将校瞥了眼秦敏、张过,见他二人穿着普通不假,但气度绝非常人,不免留了心,道:“苟四,不要胡说,江宁已是天子行在,你也该好好消停几日。”
辫子扭了扭脖子,总算才缓过气,道:“哥哥,这厮污蔑人,有哥哥在地面坐镇,弟兄岂敢胡乱惹是生非。”
“那就好,这小娘子。”
“不过是个歌姬,小弟也没拿她怎样,还不快起来,哭哭啼啼做什么?”光头瞪着歌姬,低声吼道。“丢人。”将校翻个白眼,不再多说。光头似乎有了依仗,大大咧咧地道:“掌柜的脸面终须要给的,只叫这两个小子,磕三个响头,今日的事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