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果断地下令全军大张旗鼓的进军,使金军不辨宋军虚实。
王秀非常配合地命令全军出击,歼灭金军一个猛安,迫使金军龟缩在北城。
勤王大军陆续到达,朝中有识之士意识到统一调动,才能发挥优势,赵桓御批开封内外诸军悉归李纲节制,但李邦彦和耿南仲却认为不可,兵权不可在一人手中。
经过激烈的争论,才让赵桓下旨,以种师道签书枢密院事,充河北、河东、京畿宣抚使,以姚平仲为宣抚司都统制,统率西军及四方勤王之师,李纲为首的御营司只能统率左、右、中军,两司不得相互干预。
不能不说,种师道性格也很独特,他的权力**也很重,心里对文官很排斥,不鸟太宰李邦彦,又不让李纲干预兵权。
宋军刚刚取得的优势再次丧失,宣抚司所有重大军事行动,往往托以机密不复关报御营司,李纲无奈可又毫无办法。
更有甚者,朝廷每天把金帛粮米输入金军军中,名果、珍膳、御酝之饷,冠盖络绎相望,又拿出大内珠玉、玩好、宝带、鞍勒分别赠送金军将领,品数众多,就差把祖宗的御用物品拿出来了,实在让人痛心疾首。
李纲每次抗争,没有说动赵桓,反而被日渐嫌弃,李邦彦甚至劝赵桓不要在意李纲所言,金人欲满自会退兵。
勤王大军逐渐云集畿内,达到二十余万人,西军数万大军,也在徐徐开进,却无人对金军主动反击,城外局势日益严峻。
斡离不等人见赵桓懦弱,愈发肆无忌惮,再也没有任何忌惮,金军将领甚至不通过斡离不,自行向城内索要妓乐、珍禽、驯象之类,赵桓哪里辩的了真伪,对于金将的要求,无所不从。
到了月底,赵桓听到传到金人掳掠四方,大肆屠戮,发掘城外后妃、王子、帝姬坟墓,经过证实后,他才勃然大怒。
更甚者,斡离不主动攻击城北师范琼、王师古部,他再也忍无可忍,赵佶大臣在福宁殿会商。
王秀带着封元提前一天进城,刚刚到家,就听到文细君被抓了,当即勃然大怒,更甚者金军将帅索要秦献容,开封府正在搜寻。
“哥哥,他们已经几次冲进来,好在我把三姐藏的严实,钟离先生恰巧遇到,不然可就坏事了。”有琴莫言俏脸憔悴。
“简直欺人太甚,连女人也要出卖。”王秀心中大怒,二十余万大军就在城外,还前怕狼后怕虎,这样的朝廷要有何用?他真的动怒了。如果不是时机未到,他真想亲手覆灭赵家。
“哥哥,总得想个法子。”有琴莫言很担忧。
“秦娘子在哪?”王秀脸色极为不好看,但他还是想到,先把秦献容保护起来。
“哦,我去把三姐带来。”有琴莫言才想起来,惶惶张张地出门。
不多时,同样一脸憔悴的秦献容进来,见了王秀呆了呆,美眸顿时闪出亮光,深深万福道:“奴家见过官人。”
“一家人,秦娘子不用客气。”王秀心里气氛,嘴上没遮拦。
秦献容俏脸飞上一丝红晕,羞涩地道:“还请官人快救三姐,盛怀仁把她押入开封府,再不救出来,恐怕要被折磨死了。”
王秀深深吸了口气,眼看平素高雅的秦献容,也露出凄惨脸色,有琴莫言亦是暗暗垂泪,他强压下心头怒火,自己不能乱,决不能让怒火冲垮了理智。
“你们不要慌,有我在,没事。”王秀脸色很不好看。正在这时,院门被撞开了,几名公人闯了进来,当先一人吆喝着:“王家娘子,有人告发你窝藏秦献容,还不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拿你去开封府。”“大胆,你是什么人。”封元正在院子里溜达,眼看门被撞开,立即闪身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