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的怒火,沮丧地道:“宇文卿家草诏就是。”童贯狠狠地瞪着王秀,心中恨不得宰了这厮,但他知道不能,现在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只好暗暗记下,有机会再阴王秀。王秀一下子往死里得罪蔡攸、童贯,要是放在平常简直不可思议,绝对会被人认为得了失心疯,连他也会认为自己得了失心疯。但这个时候,他再也不在乎了,为了靖康年间,为了他的理想,为了这个时代,为了这个民族的未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政治就是这么有味道,泛着一股发霉的YDao味,你不闻还真不行。宇文虚中看了眼王秀,从袖中拿出一份奏章,道:“臣昨夜就草拟罪己诏,专等今日进呈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