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一跳,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赵楷。
赵楷脸色颇为无奈,低声道:“孩儿明白,听女真使臣口气,要不处分王秀,恐怕他们又生出事端。”
“嗯,你能想到这一层很不错,女真人窥视中原之心,我岂能不知,就怕他们找到借口。”赵佶十分不愿面对,但他隐隐觉得王秀是对的,只是不能接受十月入侵的断言。
却说,赵桓出来后是一肚子火,脸色越加的苍白,强忍着上车驾回到东宫,在自己的地盘上他也谨慎万分,把宫人打发后才脸色狰狞,把精致的白釉官窑茶盏打碎。“官人是怎么了?”朱琏恰当好处进来,看见地上的碎瓷,黛眉微蹙。赵桓长长吐了口气,恨恨地道:“王秀妖言惑众,官家竟然不闻不问,实在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