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什么事,秦娘子和我不过是相识,太师太在意了。易之,我还要赶路,就此别过了。”
蔡易撇了撇嘴,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明白,但他羞愧的不愿多说,只得道:“放心,我临行前也会教训大兄。”
“言重了,兄弟,就此告辞。”王秀退了一步,含笑抱拳拱手。
“文实兄高义!”蔡易无奈地一叹,目送王秀一行远去。
行了五六里地,王秀勒住马缰,对封元道:“你回去知会二娘一声,让她劝秦娘子同住,不要再去樊楼。”
“好。”封元不知何事,但蔡易出现的太诡异,王秀一路忧心忡忡,他的安排肯定有道理,立即应诺调转马头而去。
王秀目送封元绝尘而去,心中起了阵阵杀意,蔡京的意思他明白,这口气却不能咽下去,人生在世数十春秋,挣得就是一口气。
妥协?可以。但妥协是策略不是迁就,他忍下这口气并不代表没事,蔡攸父子必须拿下,这点绝没有商量。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报复,而是保护好秦献容,文细君经营的第一分店,结交那些权贵,已经是一股子势力,再加上蔡家主要力量的妥协,只要秦献容和文细君在一起,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封元很快到了宅院,把王秀的话转告,文细君吃惊急忙去了樊楼,见到了李师师和秦献容,一听当即勃然大怒,几年来养成的掌柜气势,当时就发作了:“三姐和小妹一起去住,我倒要看看那下流胚子敢怎样?”
“大姐,我要去后你如何是好?”秦献容有几分担忧。
“怕什么,官家能把我怎样?妹子放心好了,他蔡行的丑事肯定不敢张扬,就算是怀疑也不敢询问官家,再不济我给认个错。”李师师毫不在意,背着赵佶门户大开,我们的赵官家也没说什么,不就是一两句话的事,又能杀了她不成。
“嗯,三姐放心,大姐绝对没事,官家是大姐的贴己人。”文细君开着玩笑。
“看你那张巧嘴,我非打烂了不可。”李师师含笑翻个白眼,又柔声道:“三姐,事不宜迟,今天收拾一下就去,要是想姐了,就白天来看看。”
“那就烦劳十三姐了。”
“三姐客气什么,今后还是一家姐妹。”文细君没戏没肺地道。
秦献容俏脸腾地一下红了,脸颊烧的跟火烫一样,想到王秀路途中专程让文细君来,一颗芳心顿时化了!
蔡京在得到王秀的回话,意味深长地一笑,诙谐地道:“这只小狐狸,打算的挺好啊!”
“大爹爹。”
“好了,你们那些闲事我也不想管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我蔡家主脉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
王秀没有半点耽搁,火速回到利国监施政,还有一年多的任期,对他而言并不宽裕,能挣一天是一天。
利国监的百姓对他重新到来,是又惊又喜,谁也没有想到大人会回来,借口很简单,人气还没有满。难道发生什么事?没有人去斤斤计较,只要大人回来就好,再带着他们挣更多的钱财。
士绅纷纷来拜访,探听王秀回来是不是再任三年,他一一以礼相待,并没有给人肯定的回答。没太多时间玩虚套子,他整天不是去各工坊考察,就是和银行的官吏讨论细节问题,并和利国的铜铁大户频频相见,准备向工坊提供扩大生产的资金。
他前世就生活在这片地区,对哪里有矿非常清楚,不仅是利国的铜铁矿,就是后世那片大湖下面,也蕴含着丰富的煤矿,这都是滚滚的金钱啊!沂州的承县东面,不仅有上等的煤田,还有丰富的铁矿,他利用自己盐茶判官和提举京东银行事的有利身份,和各州、各县守臣交涉,探明矿山资源,以银行提供钱财,军州出人力,商人工坊主参股为基础,有计划采掘铜铁煤田。一切都在尽然有序中,不断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