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没有动,一口气连干了三大杯,活脱脱一个酒鬼,这才长长吐了口气,捻须道:“痛快,痛快啊!人何不知足,命里无有偏强求,命里有时却生痴,还不如醉卧高榻,雾里看花。”
王秀眼中的警惕越来越浓,玄而又玄的东西他相信,作为一个具有近千年思维的人,他知道自己的巨大优势,这不是信口开河或是痴人意淫。他要想位列人臣之上,虽然承受很大的风险,但成功的把握却很大,不是一般的大。
这个想法仅仅是个想法,他并没有最终决定,这个时代也不是位列人臣之上最佳年景,风险和收获似乎不成正比!张虚白的含蓄让他有强烈的震撼,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害怕,有人似乎看穿了他,还是为被称为神仙的道人,他甚至升起了一抹杀机。“天道不仁,还望真君能体恤天下苍生!”张虚白边斟酒边道,目光尽是虚无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