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用全部的心去爱。
“哥哥,你会不会嫌弃我人老珠黄。”
“你看我是那种人?”
“东京遍地都是美人。”
“那我光看不碰。”
“你好坏。。”
“不坏还叫男人吗?”
“哎,只要哥哥心中有我,找几个姐妹也是好的。”
“哦。先别谈这个问题了,难得花好月圆夜。”王秀心情怪怪地,有美人如斯,自己还能喜欢上别的女人?不太可能吧!
五更天,王秀才悄然而去,这一夜虽没有突破最后一层薄沙,有琴莫言却极尽缠绵,主动缠绕王秀,罗衫半袖,若隐若现,在王秀的温语柔言中,红着脸蛋来了个琴箫合奏,让王秀如在云里雾里,那一颤抖的瞬间,胸中淤积的苦情尽数散去。
有琴莫言待情郎去后,才翻来覆去,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回味一夜的情景,王秀让她娇躯欲火焚起,欲罢不能,险些失去最后的矜持,再想琴箫合奏的那一刻,平生第一次看到伟岸之物,真不知当时怎么敢的,更不知自己羞涩之后,会那么的投入,不禁一阵心动,‘啐’了声,红着脸道:“好坏的哥哥,羞死人了。”
王秀还是翻墙回来,也该他点子背,穿过小花园要回卧房时,却不想后院与中院的小阁子长窗打开,一身素白丝绸内衣,披散长发的王卿苧出现在窗口,恰好看到蹑手蹑脚的兄弟,想也没想便喊道:“秀哥儿,大早起的干什么?”
王秀做贼心虚,正贼溜溜赶紧回去,被王卿苧的话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停住脚步弱弱地道:“大姐,这不起的早,去院子里转转。”
王卿苧见王秀神色不定,目光躲闪,暗道王秀不是熬到深夜,便是一早起来奋笔直书,从没见过他来院子溜达,今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由疑惑地道:“秀哥儿,你倒是有心,天天熬夜不起,身子会吃不消的。”
“是啊,是啊!大姐说的是,我先回房间了。”王秀一阵冷汗,他可不愿再耽搁,言多必失嘛!王卿苧冰雪聪明,一旦被她看出点什么,那个溴大了,赶紧闪人为上。
王卿苧也没当成事,收拾了床铺,梳洗打扮一番,越发觉得不对劲,不要说兄弟神色惶惶,便是衣着。对一大早去后院转转,在自己家里啊!竟然还穿戴齐整,透着七分的邪气,好奇害死猫,何况是比较八卦的妇人。
她心下好奇也不声张,早饭后并没有去场子,也是到了后院转悠,这一转悠还真瞧出点端倪,有琴家与自家后院一墙隔开,却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墙角上有几个凹处,很容易翻墙来回。
当她站了一会,作为过来人,她目光有一丝异样的色彩,淡淡地笑骂道:“好你个秀哥儿,果真干起了翻墙爬户,窃玉偷香的勾当。不行,可不能任他胡来,捣鼓出事来,两家颜面都不好看。”
王秀心虚了好久,在屋里躲着王卿苧,倒是把宗良、李长昇、刘仁凤和封元四人叫来,把书册子给他们,道:“这里是最新的手抄,你们好好看看,还有心学正论也不可轻视,要用心去读。”
“先生,我陪你去赶考,当个书童侍候你也好。”宗良闷了吧唧来了句,自从他们学了心学正论,又从王秀那里学到新奇的杂学,经过实物的试验,无不验证,‘先生’这个强加的词在他们嘴中越发自然。
“是啊!先生,我给你当书童。”封元笑嘻嘻地道,几个小子里就他与王秀最能说到一块,平素也随意一些。
王秀切牙笑道:“我带是想带你们去,可惜耽误了你们学业可不好,算了吧!我有手有脚的不用侍候,你们照看好家里就得了,回来时我要检查你们的学业。”
‘家里’二字,让他们心里暖洋洋地,但又有几分失落,他们不仅想去看看花花世界,更想跟随王秀身边。
“好了,你们也别想别的了,我这一去要几个月,好好听话,知不知道?”王秀呵呵一笑,又把话给岔开,道:“我来考考你们,为何铁块在水中会沉下去,而做成特定器皿,却能浮在水面上,这是什么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