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断金割玉一般,每次观摩字帖,实在令人神往。”
不能不说,赵佶在书法上不愧是一代大家,作为官员奉承是有必要的,但王秀可是从集数千年精华和糟粕大成的后世中混出来的,敏锐地捕捉到知县恭维中,还有不可知否的崇拜,按他的理解,或许是文人才华的折服吧!
忽然间,他对赵佶产生浓厚的兴趣。
“我是抛砖引玉,你等举子才是朝廷未来栋梁,何不争奇斗艳一番,也是我商水一段雅趣。”知县心情大好,文人在一起,谈论的就是诗词,玩的就是琴棋书画,风雅事。
王秀心中咯噔一下,急忙笑道:“大人,在下那点笔下功夫,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未等直线说话,一白面士子笑道:“你倒是得了头名,不拔头筹,难道要折大人面子。”
这话说的真他妈傻,王秀莞尔一笑,他已看到知县眉头微蹙,显然被这没心没肺的伙计激怒。也是,知县约举子文会本是风雅事,众人理应谦恭有加,以知县为首才是,哪能跟知县抢话说,这是是典型的给脸不要脸。
王秀根本不予理会,当白面士子的话是放屁,目光始终看着知县,态度不亢不卑。
知县对王秀显然有好感,玩味地一笑道:“正所谓陈州第一贡举人,岂能太过谦虚。”
王秀很客气地道:“大人,要说在下笔下功夫,恐怕的恭列众举子末座,不如请张兄献上墨宝。”
不能不说他自降身份,轻轻抬了张启元花花轿子,毕竟他有自知之明,他的字写的还算是勉强,但在沉浸笔法十余年的书生中,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不如捧捧别人显得自家大度。
知县玩味地看了看王秀,又看了看张启元,一脸地笑意。
张启元又岂能不知王秀打算,不过算是在众人面前抬举他,自己还真不好拒绝。既然王秀作秀,他也不遑多让,笑道:“既然如此,我就献丑一番,老弟献大作,我来执笔。”
此言一出,王秀眉头一动,不能不称赞张启元高明,一捧一抬,看是二人相得,在别人眼中张启元更加温雅,至少他不抢夺王秀的风头,知道你好我好大家好,连知县也轻轻颔首。
面对此强劲对手,王秀的笑也不是那么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