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一步步来,就算能成为两府执政,又能怎样,能把沈家这庞然大物怎样?
沈默又何尝不是为了未来的利益,与他平等相交?想通这一层,他心下豁然开朗,脸上笑容更加平淡,道:“识之兄,既然张家兄有意,还是不要推辞了。”
既然对方打肿脸充胖子,那就成全他。
沈默玩味地笑着,眼神就像看一条看家狗,朗声道:“也罢,老弟的话我又岂敢不从,就让张老弟破费了。”
一句张老弟,让张启元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浑身那个舒畅啊!大感有颜面,立即浅笑道:“谈何破费。”转首端起面孔,对酒博士道:“快去,给你家掌柜说,不要五十年陈酿,要六十年的一坛珍品。”
酒博士鄙夷张启元嘴脸,脸上却挂着招牌式地微笑,道:“官人,六十年之上,连掌柜也做不了主。”
张启元一怔,暗道怎么忘了这茬,五十年浊酒只要给够钱,掌柜有权上两斤,六十年的还真没听说在酒楼喝的。
王秀恶趣地一笑,对沈默道:“要不先上一大坛五十年的,待掌柜回禀后,再上佳酿。”
沈默玩味地看了看王秀,很配合地道:“也好。”
一大坛子,足有五十斤,你以为是喝水啊!张启元脸都绿了。
王秀压根不看张启元脸色,对那酒博士道:“还不快去,驳了张兄面子,你能担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