苧相信弟弟有办法渡过难关,也不过份担忧。
王秀在屋里来回度步几番,忽然来到书案前,打开一个小木盒子,拿出厚厚的一叠纸张,一页一页地翻着看,嘴角挂上一抹讽刺意味地笑,自言自语道:“权力、权力,权力真的是太好了!”
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吃饭,连王成的心情也好上许多,胸中郁结全然散去,王卿苧笑声不止。
饭后,王成把王秀叫到客厅正堂,由于半响才道:“你的书读的怎样了?”
王秀还摸不到头脑,道:“孩儿不敢说多好,通晓而已。”
“嗯。”王成捻须点头,此时的儿子在他眼中,简直令人满意极了,温声道:“尽力而已,要实在不行还有后年,总归有黄甲题名之日。”
王秀惊讶地咽了口唾液,低声道:“爹放心。”
“那个。那个。”王成犹犹豫豫,在王秀诧异的目光中,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道:“上次,你原先说的那个淋浴,可有再做出来。哦,我是说。”
王秀一下明白老爹的意思,合着没他什么事,面子上过不去,想要找点事来做做,看来是看上淋浴装置了。
“也没有太大难处,不过正像是制糖,先期要防备别人盗用,只能分批分地制造机括。”王秀说都这里,不再向下说去,若是再说恐怕王成难堪。
果然,王成脸色很尴尬,慢慢点头道:“这个为父自然明白,你也是分身乏术,这个。”
王秀急忙道:“我这就把图纸拿来,爹今天就能去办,不过天气炎热,先做好了,还要等到入秋才行。”
王成一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王秀无话可说,时至今日,黑糖脱色技术的应用,已是划时代意义,他挣了个钵满盆溢,小小的淋浴装置,并不放在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