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
“住口。”王秀大怒,娘地,杀不得你们还不能打了,他当即要操扁担,一个箭步冲上去。
油头粉面的泼皮大惊,吓的跳后一步,指着王秀骂道:“你这厮还敢伤人。”
“我就打你这狗日的,怎么了?”王秀眼看对方色厉内茬,竟然用“厮”来侮辱自己,当即就火了,也抡扁担就要冲上去。
那几个泼皮大惊,当场就怂了,油头粉面的泼皮更吓的面色苍白,连躲闪也忘了,被一扁担击中肩膀,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小兄弟,你不杀他们,终究会留下祸患。”红袍人满脸的赞许,杀人,对他仿佛宰鸡一样轻松。
王秀摇了摇头,收了扁担抛在地上,平静地道:“杀人解决不了问题,高五哥,苟三平素欺凌乡里,恶贯满盈,有邱节级在,知县那里也能说上话。”
“小官人说的对,大不了流放了。”
“苟三他们都该杀。”
一些胆大的百姓,在一旁嚷嚷起来,看样子平素没少受鸟气,说的几个泼皮冷汗淋漓,跑又不敢跑、上有不敢上,脸面都丢尽了。
“小兄弟,你兄弟杀了人,你也会有麻烦,不如跟我走,怎么样?”红袍人笑咪咪地道。
有琴莫言黛眉微蹙,很不友好地瞪着红袍人,高声道:“你到底是谁,我家哥哥为什么跟你走。”
王秀看了看高升,摇了摇头,道:“高五哥,你怎么办?”
高升双目迷茫,看看王秀,又看看苟三尸首,最后把目光落在红袍人身上,脸色闪过一丝坚毅,霍地站起身来,决然道:“我跟你走。”
“好。”红袍人面露喜色。
王秀一怔,道:“高五哥,你可得想清楚,这一走你可什么都说不清楚了。”
“说不清就不说了,我高升无亲无故,身无牵挂。大郎,苟三是死了,这些泼皮再敢找你闹事,我会回来宰了他们。”高升恶狠狠地,那充满暴虐地眼神扫过几个泼皮,吓的几人战战兢兢不住点头应诺。
“好了,该走了。”红袍人扫了眼王秀,转身上马。
王秀心下一动,喊道:“敢问高姓大名。”
“哈哈。”红袍人一跃上马,再次看着王秀和有琴莫言,扬起马鞭大笑着绝尘而去。
“兄弟保重,代我与邱节级道别。”高升也不含糊,转身离去。
王秀没有劝,他目送高升上马离去,心下充满了感慨,却没细想高升的走意味着什么,更不曾想到二人相见的时候,竟然成为无法罢手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