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刚刚站起来,又重重坐在高背椅上。
“官人,你怎么了,官人。”
“爹爹。”
“爹爹。”
王成的几乎昏晕过去,谢氏急忙又是捶背,又是罐茶,好不容易才让王成醒过来。
“爹爹,葛家欺人太甚,大姐在四里八乡,那个不称赞有加,孩儿去找他去。”王秀本就憋着一口气,眼看老爹昏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有了杀人的心。
“秀哥儿,算姐求你了,别再闹出事了。”王卿苧一把拉住王秀,泪流满面。
“我怎么那么难受,如果没有那些记忆,该多好啊!”突然间,王秀感觉鼻子一酸,泪水险些夺眶而出,看着姐姐悲伤的面容,他的心都化了。
“秀哥儿,姐求你了。”
“哎—”王秀一声长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大姐是位外柔内刚的女子,能坚持到家才流泪,他又怎么能违逆?
谢氏不断用手帕拭泪,不住地道:“这算什么事,这算什么事啊!”
“爹爹,大姐的事决不能算完,咱不能让人耍着玩,一定要去讨个说法。”王秀不忍忤逆王卿苧,只能在休妻上下功夫,这口恶气不能不出。
“官人,你看。”谢氏没了主意,只能看着丈夫。
王成摇了摇头,长长一叹,艰涩地道:“七出有三,谁又能去查证,何况有押司判决,知县相公的大印,哎—”
七出休妻,虽然官府有严格的制度,不能随意休了妻子,但人家的三条只要有证人,县衙又准了,娘家人怎么去告?真的一点漏洞也不给你。
王秀咬了牙,恨恨地道:“押司是他家的人,不能那么算了,我一定要大姐讨个说法,葛家的那货是什么东西,姐姐忍气吞声也就算了,今天遭这样的莫羞辱,王家不能让人欺负到门上了。”
“大哥,你钱不要冲动。”谢氏到底是妇道人家,女儿被休,儿子万一找葛家拼命可怎么办?她乱了方寸
“那混账东西也就算了,但大姐的名声,决不能被他毁了。”王秀真的是怒了,脸色变的狰狞。
“秀哥儿,难道你想看姐去死吗?”王卿苧拉着王秀,眉目流苏透着淡淡地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