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讀蕶蕶尐說網”郭震阳见他发了火,心里不禁有些发憷,结巴道:“莫少,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媳妇性子刚烈的很,她要是知道我让你玩了她,这娘们咬舌自尽的可能都有啊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让我和她做做思想工作吧,嘿嘿”
听到这里,莫丙辰回头看了吴秋芬一眼。
通过刚才的短暂接触,他也觉得吴秋芬是个十分传统保守的女性。
别看她外表温柔恬静、一付贤妻良母的模样,但越是这种女人,发起火就越吓人啊。
“草,那你不早说?”莫丙辰气极败坏地叫道:“老子的裤子都脱了,你现在又让老子退出?”
这货的情绪一激动,声音就没控制住,一下子大了起来。
郭震阳吓坏了,赶紧赔礼道:“莫少,别生气,别生气。我说让你玩,肯会会让你玩的,我……我这不是怕出事吗?”
“操!能出个毛事?”莫丙辰撒下斯文面具,露出了二世祖的桀骜骄横的本性:“不就是个女人吗,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等老子玩了她,津州阳阳小区二期的工程就给你做,有了钱,你还怕找不到老婆?草,别说了,老子现在火大,非玩了她不可!”
说完,不容郭震阳拒绝,这货便抱住吴秋芬,急丛丛地去脱她身上的睡衣。
“啪!”
突然一记耳光甩过来,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
莫丙辰惨叫一声,傻呆呆地望着失神痛哭的吴秋芬,捂着脸,被打蒙了。
“郭震阳,你混蛋,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竟然……”吴秋芬粗暴地将莫丙辰推开,抱起小虎,呜呜大哭着跳下了床。
这时郭震阳突然回过神来,伸开双臂拦住她的去路:“媳妇,你别走,听我解释啊”
“滚开!”吴秋芬像疯了一样,披头散发地朝他骂道。
郭震阳脑子乱成了一团麻,但他知道,一旦放吴秋芬离开,这个贤惠媳妇就铁定保不住了。
他用强壮的身子堵在门口,死活不肯让开。
吴秋芬抱着小虎冲了几次,都被他给推了回来。
“郭震阳,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竟然让他睡我,你你不是人”吴秋芬都快气晕了,撕心裂肺地朝他破口臭骂着。
这时小虎已经被屋里的动静吵醒了,扯着嗓门,哇哇大哭着叫着“妈妈——”。
一时间,女人的尖叫声、孩子的哭嚷声,在深夜的山村上空回荡不息。
莫丙辰像没事人似的站在屋内一角,冷眼旁观地看着这一家三口的精彩闹剧。
听着这货兴灾乐祸般的嘻笑声,焦头烂额的郭震阳,真想不顾一切,冲过去将这货暴打一顿。
但他不敢,打了莫丙辰,自己的事业也就彻底完蛋了。
“秋芬,你别哭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我向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到了这种关头,郭震阳还是放不下身为男人的尊严,语气硬生生地说道。
吴秋芬无力地靠在后面的墙壁上,泪水如泉涌般,顺着她洁白的脸颊落下,瞬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指着站在面前的郭震阳,手臂在半空中剧烈颤抖着,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在莫丙辰和郭震阳对话时,她就已经苏醒了过来。
只是她始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公,竟会做出这种混账到极点的禽兽行为。
自己可是他的老婆啊,他竟然主动要求别的男人玩自己?
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混账的东西吗?
“郭震阳,嫁给你,算我吴秋芬瞎了眼,你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吴秋芬顾不上去哄怀中哭成一团的小虎,怒火滔天地向门口走去。
郭震阳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也知道吴秋芬此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见她死活不肯原谅自己,这货心里一急,凶劲窜了出来:“你不能走,你敢走出这个门,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说话间,这货伸开双手,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娇柔的吴秋芬禁锢在了怀中。
“滚开,你给我滚——”吴秋芬披头散发,奋力挣扎着。
“再叫我就掐死你,不许叫!”
话音未落,这货突然“啊”的惨叫了一声,原来手腕被吴秋芬狠狠咬了一口。
这真是豪不留情的一咬,胳膊上的肉都被她撕咬下来一大块。
“啪!”
郭震阳大骂着,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
吴秋芬被他打了一个踉跄,抱着小虎跌倒在了地上。
“妈妈,妈妈——”小虎扯着嗓门哭喊叫。
稚嫩的嗓音,透出一种直透人心的凄厉感,让人听了心都快碎了。
“小虎不哭,妈妈在呢,妈妈在呢——”吴秋芬将雪白的乳-房撩出来,塞进小虎“哇哇”大哭的嘴巴中。接着她一抹鼻子,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像个疯婆子一样,神智不清地笑道:“妈妈陪你去找舅舅去,咱们跟舅舅过去,小虎不哭了,咱们这就走——”